了,那时我们两家交好,你父亲与俞家老宗师便与他们定了娃娃亲。如今俞家遭难,那孩子恐怕凶多吉少啊!终是我们商家无福啊!”
“老夫人这话,我可不爱听。怎么叫我们无福,当时定下这亲时,我就不乐意,那姑娘看着就多病多灾,一副不长寿的样儿。要不是有个什么游医,路过她们家,带了她去,只怕也活不了几年。”
此时,三弦倒是抬起了头,看向商夫人,一脸鄙夷与不屑。
“祖母,您先歇着吧,林安明日再来请安。”商林安说着眼神会意三弦。
三弦便跟在商林安身后,眼神再次看向商夫人,商夫人不寒而栗。
“老夫人,你说他给丫头取个这名字,多不吉利啊!”
“好了,就不能让人安生会儿,你们都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老夫人说着便由丫头扶着进了内室去了。
“这……齐安,你看。老夫人就是偏心,难道你不是商家的骨血?”此时,大堂里,人已散尽。
“好了,母亲,不要再说了。”商齐安说话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三弦、三弦。”商林安喊道。
“我觉得你没有刚来时那么凶了。”商十安笑着对三弦说道。
“三公子,二公子来看您了。”春梅对着屋内喊道。
说话间,商齐安已经推门进来了……
“怎么今日这么闲了?三弦,上茶来。”商林安对着侍立一旁的三弦说道。
“怎么好劳动三弟身边的人!”
“二哥无需客气。”
“那便有幸一尝。”
三弦端了茶来,商齐安倒是赞不绝口。
商齐安饮着茶,却端详起三弦来了。
“二哥见过她?”
“倒有几分熟悉,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三弦不敢高攀公子,我不过是巷子口王家的远亲。因姨家兄弟惹了祸端,故而被卖,幸得商三公子赎了身来。”
“三弟何时竟这般怜香惜玉来了。”商齐安说话间仍瞧向三弦。
“也该是缘分,我本打算去外祖家瞧瞧,路上遇见俞家的丫头们发卖,与三弦有眼缘。趁着热闹,就买了她回来。说来可不是缘分吗?”
“俞家?”
“是,就是二哥定娃娃亲的俞家。”
“三弟休要再提此事!”
“怎么,二哥也觉得被此事连累了不成。”
“哪里?不过提起徒增伤感罢了。”
“二哥不曾见过那俞家姑娘,何来伤感一说。”
“小时候倒是见过两回面,不过事隔已久,早已不记得那姑娘容貌。且听说,那俞家姑娘已经被抓了去。”商齐安说着,又瞧了三弦一眼。
“与三弦同名,倒是也巧。不过,我因着在俞家丫头里赎了她来,赐了俞姓与她,岂不是更有缘了。”商林安笑着瞧向三弦。
正说话间,只听得外面春梅的声音:“萧姑娘,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林安呢!”一个脆亮的声音问道。
“公子在房间里。”
“可是还在偷懒?”
“不,与二公子在屋里呢!”
“好了,不用禀告了,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屋内众人听见声响,便向门口看去,“支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明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