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与商吉并肩去了城东,为商十安打来了桂花酒,并按老夫人的吩咐采买了一些锦布缎料。
“怎么都是些彩缎?府里要说亲吗?”三弦看着商吉带回来布料说道。
“府里倒许久没有喜事了,是要和谁说亲?”商吉问道。
“你还不快把这锦布缎料送到老夫人那里,小心迟了又挨骂。”商允催促道。
商吉边走边说道:“老夫人仁慈,才不会骂我呢!”
郡主生辰礼已过,满城官宦人家也不见有什么喜事。所以这都城里,最近这些时日倒是安静了不少。
萧景元自郡主生辰归来以后,不时拿起那折了的玉骨扇发呆。
“大哥莫不是中了邪,从前不曾见他这样。”萧景玉嘀咕道。
见萧景元并不理她,自觉无趣,便离了屋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萧木……”萧景元对着身边人喊道。
“怎么了,公子?”萧木侍立一旁说道。
“那日被玉骨扇掷伤的姑娘是哪个府邸的,你去查一查!”萧景元低沉地说道。
“公子,查这个做什么?”萧木不解。
“还不快去!”萧景元厉声道。
过了良久,萧木从外间回来了…………
“回公子的话,那姑娘是城东许府,闺名叫个许莲儿的。她上有二位长兄,家中并无人在朝中任职。不过经营着城东最大的绸缎庄。因着与梁府的姑娘是挚友,那梁府姑娘收了王府请柬便邀了那许家姑娘许莲儿同去赴宴。”萧木说道。
“许莲儿……许莲儿……”萧景元把玩玉骨扇说道。
“好,你派人把玉骨扇用金边把破碎的地方包裹了,放在香木盒子里装裹,送去许府给许莲儿姑娘。”萧景元说着便递出了那把玉骨扇。
“公子,这……若是大人知道……”萧木不敢上前去接。
“我的话你竟然不听了?”萧景元厉声说道。
“公子,那许家姑娘因此扇不过受了点伤,何至于如此呢?”萧木说道。
“怎么?你也来说教我了?”
“我只怕公子身陷其中?”
“那又怎样?”
“公子,我们两府地位悬殊之大,大人必定不会应允,只怕……”
“你怕什么?你且去送玉骨扇过去,一切有我呢!”
那萧木愣在那里片刻,又不敢违拗,只伸手接了来揣在怀里,便往城东去了。
来到城东许宅,萧木终是敲响了许宅的大门……
来到许宅,便是许瑞祥就是那个辣手摧花的二公子接待了。
“你是哪府的人?所来何事?”
萧木并不接他的话,只说道:“许姑娘可在府上?”
“我妹妹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许瑞祥不满道。
“我是萧府来的,要见许家姑娘。那姑娘因着我们公子的缘故,不小心被掷伤了。我们公子心里过意不去,特遣我送礼一件,以表慰藉。”萧木说着看向许瑞祥。
“萧府?哪个萧府?萧大人的府宅?哎呦,你说这事,我家并无甚喜事,怎么还送贺礼来,真是劳你家公子费心了。我替家妹收了就行。”那许瑞祥说着就要去接,嘴上只顾说着,耳朵根本没听清他为何而来!
萧木扭到一边,许瑞祥会意,便命人去寻许莲儿。巧得是梁府的梁辛儿正与许家姑娘攀谈,她二人关系甚密,正有说不完的话。
萧景元派萧木送玉骨扇到许府,巧得是那梁、许二人正在闺房以内笑声连连地谈论郡主那天的事……
“莲儿,我看那萧府公子对你有意!他倒也是个端正模样。”梁辛儿笑着说道。
“姐姐今日来,说有话与我讲,难道就是这话不成?”
“你敢说你对他无意?”
“不过一面之缘,何谈倾心一说!”
“妹妹这话不对,自古以来,一见钟情者可在少数?”
“话虽如此,姐姐难道不知,宁嫁平常农户妇,不做高门公子妻!”
“他们萧府也是新贵,萧家大人在多年前立了功,封了爵,今长女又入宫为妃,也是高门贵户了!只是……”梁辛儿终是未能说出心中的顾忌。
梁辛儿虽未明说,那许莲儿也知其中缘由,说道:“是了,我们家不过是商贾之家,因着我父与大哥善于经营,才过得如今这样的光景。食有三餐,衣可蔽体,我心已足,不敢高攀。”
“可情感之事,又不是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