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一句话。”

“她说什么？”

“她说你怎么在这里，然后推开你哥，绕到沙发后面跟凶手小声说话，具体说了什么，你哥没听清楚就断气了。”

包厢里沉默了几秒钟，钱雪莹好像在沉思他的话是否可信。

忽然疑惑的看着他，道：“你叙述的口吻，就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当时你也在场？”

陈瑾耸耸肩：“那倒不是，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你可以把我当作江湖术士，会叫魂的那种，我是用那种非常理的手段知道的。”

“离谱，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先让我说完。”陈瑾指指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当时我们在激烈的办事，视线是交汇的，凶手行凶时，那女人看向右前方，你试着还原一下。”

“为什么？”

“你照做，我让你保持这个姿势是有原因的，待会你就知道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钱雪莹也只好照做，按照他的描述，抬头看向右前方，陈瑾说位置高了，再低一点……

找到准确的视线位置，陈瑾又指挥张硕把脸放在钱雪莹盯着的地方，张硕一米八的个头，身宽体胖，这位置比较低，不得不半蹲在地上，才几秒钟就把脸憋红了，牢骚满腹的说：“玩够了没啊师兄，我很胖的，撑不了多久。”

这可不是玩，准确还原了犯罪现场之后，陈瑾比划着陈雪莹的视线对她说：“看出凶手的特征了吗？”

“什么特征？”

钱雪莹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问题在哪，直到陈瑾说：“凶手是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