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酒足饭饱之后,各显神通再次回到星宿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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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阳生双手叉腰立于大门处,似笑非笑着打量众人。
直到看见阿昼和常败御剑而来,才绽开笑颜。
“瞧瞧,我们在外怎能不好好护着你这两小孩呢?”池澈羽扇着扇子,故作阴阳怪气道。
“哪里哪里,池女侠多多担待!”崇阳生绕着阿昼和常败转了一圈后豁然开朗。
这才发现池澈羽眼睛异样,又急切询问道:“池女侠这是怎么了?怎的伤了眼睛。”
池澈羽扇子扇的慢了些,出言解释。
“吮血黑沙,我眼睛刚好出了血,无妨无妨。”
“哪里是刚好。”萧戟嘟囔着。
他一直觉得黑沙只袭击了池澈羽一人,这其中必然有诈。
原来如此,萧戟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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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先入我天权别殿。”崇阳生吆喝着。“我从江似住处回来,他无论如何要我带治疗眼疾的药水,或许有些用处。”
萧戟似乎有什么事便婉拒离开,阿昼发觉他所前往的那方向,似乎是从前焚烧禁书的铜炉屋。
萧剑终于从兜里摸出两颗糖,捂的都热化了又粘在一起,塞给阿昼和常败,转头说了句“这个,甜的”就快步离开了。
四人面面相觑,只好结伴来到天权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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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殿门,正下着棋的黎添音和时起尘出声问候。
“二三昼和常八九回来啦,我带了人间的糕点和新的花茶,快来尝尝。”黎添音纤纤玉手,轻轻挥动。
“你们俩也是,最近可是人间的大日子,你俩一个贵为大国公主,一个也算一方侯爷,日日待在我这别殿,成何体统?”
崇阳生上前,故意扰乱二人的兴致。
“我们听说二三昼他们这两日回来,便来候着,况且昨日你不还是焦躁不安,叫我们自己待着么。”黎添音捂嘴浅笑。
崇阳生摆摆手,冲一旁品茶看热闹的时起尘做做鬼脸。
“后日是八月十五,一起来黎国过中秋吧。”黎添音收了笑,整理了衣裳端坐,道。
崇阳生从没来得及收拾的大小包行囊中取出一个小葫芦,递给池澈羽,又回黎添音道。
“这几日云上云端不是派遣使者来访么,轮到哪家了?”
转而又对池澈羽道:“这就是了,江似说对治疗眼疾有奇效,不过很疼就是了。”
池澈羽尴尬笑笑,黎添音鸦羽一般睫毛微微扇动。
“我们,不过那也是五日之后的事,莫要着急。”时起尘又泡了一杯花茶,双手递给黎添音。
黎添音接过茶,品了一小口,对池澈羽说。
“我来帮你吧。”
说罢便领着池澈羽走到一处无人空屋内,还嘱咐众人不必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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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远,时起尘转动毛笔,说:“梁参横也回来了,正好我们几人,借此小聚。”
常败听到梁参横这个名字后抽了抽嘴角。
阿昼原以为他又要问些诸如谁是梁参横啊这一类问题。
可是他没有。
“也好,只是江似他,身体依然不好,恐怕又是要缺席了。”崇阳生每每提及江似,总是如沐春风的温柔。
出阿昼预料,常败仿佛出神,竟也没问江似到底何许人也,竟然也能参加北斗七星的集会。
“不急不急,待他身体好些,自然还得小聚,来日方长。”
“阿昼和常败也来吧。”时起尘忽然笑着看向她二人。
“不必。”常败冷声拒绝。
崇阳生和时起尘错愕的看向常败。
“因为我的阴剑断了,可能需要败类陪同去千树回转,回炉重造一番。”
阿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一番话,只是阴剑断裂确实是事实。
时起尘有点落寞,但还是应允。
阿昼便带着常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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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澈羽呜咽着就是不喊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怎么弄成这样?”黎添音心疼的埋怨道。
“没事,小伤。”池澈羽只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两个字。
“别强撑,疼就喊出来,不要怕。”黎添音温柔的替池澈羽顺了顺头发。
“不疼……”滴入药水之后,池澈羽眼睛咕噜咕噜的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