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应该是受了刺激,所以异常的主动。
钟潜小心把人护着,觉得万分欣喜又十分心疼:“你下来。”
“我不。”唐青坚持地按着他。
钟潜忍刺骨的战栗,难耐又无奈地看着她辛苦瞎折腾,过了一会,他是真的被她弄得忍不下去:“你会不舒服,下来。”
“你闭嘴。”
钟潜一时间语塞……
好不容易等她终于精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钟潜觉得他在水深火热里不知死了多少回。
屋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还没有到赤身露体也不用顾忌的地步,钟潜抓起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免得她着凉。
“我热。”唐青难受地要想躲过背上带来的热量,她伸手扒拉点被子,却被钟潜制止。
“忍着,一会感冒了别跟我哭。”钟潜霸道地给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哼。”那人软趴趴地缩成一团,哼唧哼唧地,像个耍性子的倔强小猫咪。
她这个倔强别扭的模样钟潜看着心里喜欢得紧,用手指扒拉她的耳朵,逗她玩。
“别弄我的耳朵”唐青凶道,躲了好几次,这人依然如故恶趣味地戏耍她,没完没了。
钟潜漆黑的眼睛里盛满了星星,他捏了捏唐青的脸颊,然后在她的怒目瞪视下收敛,双手双脚把人裹住,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笑。
晚饭没吃几口,又几番情绪大起大落,加上如此耗费体力的运动,唐青是真的累了,浑身瘫软无力,连脚趾甲都不想动。
“好困。”她呢喃细语,听着有一种莫名的娇软。
钟潜抱起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躺着他的身侧,他侧着身子抚摸她的脸,还是选择把今晚的事情说完:“以后不许怀疑我,你有疑虑可以问我,只要你问我就会说,不许一个人背着我胡思乱想,知道吗?”钟潜的眼里很深,他不怕她不知道,他怕她不问。
唐青睁开迷蒙的眼睛,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能主动说,凭什么让我问。”
钟潜好气地看着她:“就算我已经竭尽所能对你开诚布公,但是还是难免会有被我忽视的事情,我不能保证所有的都做得好。”他是男人,生性不喜花言巧语,在他看来做到比说的天花乱坠更有意义。
“唔,再说吧。”唐青困的睁不开眼睛,她脑子里本想问那你为什么让人把墙封了?但她此刻真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了,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一声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你真是……”钟潜心里叹气,她这个样子,他也不能指她听进去。诶,先这样吧,总比她还冷着脸生他的气好,那种冰冷看陌生的眼神,比让他去死还难受。
“药以后还要继续喝。”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熟睡的女人雷打不动地坚持道。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宠溺地看着唐青的鼻头,调皮地用自己的鼻尖顶着,一下一下的。
钟潜有太多的心事要整理,太多的情绪要压制,夜很长,足够让他平复所有心绪,做回那个淡定从容万事不惊的钟潜。
......
时间又这样过了几天,唐青一直待在家里闭门不出,钟潜几乎都在家里陪着她,仗着自己是老板,不要脸地使用资本家特权,几个助理天天轮流来回跑,当牛又做马,憋着一颗诅咒老板的心,干着尽忠职守的事。
这天唐青给季东和同事打了电话,聊了很久之后,挂断电话,她有些沮丧地放下手机,闷闷不乐地趴在桌子上。
钟潜看她郁郁寡欢的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
唐青无聊地用手戳了戳眼前的多肉,这是前天她在院子里无意发现的,觉得好看就挖回来做了盆景:“季东说我现在还是不能回去上班。”这次的舆论热度着实有些意想不到的热了。
钟潜就像没听见,继续处理手中的事情,并没有接唐青话的意思。
“哎呀,没事做真的好无聊啊。”她闲的骨头疼,太无聊了,有一种虚度光阴的罪恶感。
钟潜不悦,“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就很无聊是吧。”
“我没有这么说。”唐青否认,但是就是真的很无聊啊,在家里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让做,有个千里眼顺风耳一样的男人天天管天管地,苍蝇都飞不进来,钟潜有时候真的比门神的本事还大。
唐青垫起下巴,看着钟潜一脸风轻云淡地表情,觉得特别不对劲:“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和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