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疼,还是学医的,会针灸……呦,膏药贴也是她做的,这么有孝心的姑娘,差不了。”
看完,老太太故意把信锁起来,急得宋老爷子抓心挠肝,趁着老太太贴膏药贴时,他偷偷撬锁,把信看了两遍,果真没一个字提到他,他彻底黑了脸。
哼,小兔崽子,太不像话!
正要走时,突然发现膏药贴不对,信上说是一个月的疗程,可这数量却足足多了一倍,他嘴角咧开,就说嘛,咋能漏了他这个一家之主。
老太太这会儿给孙子通电话呢。
宋今寒算着时间,老太太也该收到包裹了,就去本家宋叔家做客,顺便借用电话。
老太太未语泪先流,宋今寒有点麻爪,几辈子都没遇到这样的长辈,他素来亲缘淡薄,老太太这样疼爱到溺爱的老人,他第一次打交道。
书信联系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多少有些无措,为了不掉马,只能学着宋谨的口吻安慰老太太,“……房子已经盖好,比不上大院,但胜在环境好空气好,这边的谭阿婆……就是兰兰她师傅,是针灸大拿,奶奶要不要过来住一段日子,让谭阿婆替你看看老寒腿,您呢,顺便替我主持婚礼?
放心,缝纫机,洗衣机,彩电,家具,我未来岳家都准备好了,您来就能入住……”
后面再说了什么,老太太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乖孙被糟老头子逼的入赘了。
一挂断电话,她就“嗷”的哭起来。
宋老爷子心里一咯噔,小孙子不会出事了吧?当年爬雪山过草地,老太婆都没流一滴泪,这辈子的泪水都是因为宋谨那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