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特别认真的强调:“三了。”她没违规。
胖子:“……”“哈哈哈……”笑的这么不留情面,除了胖子家的母老虎,不做他人想。李抗美左手拎着一打啤酒,右手拎着一袋子食材,笑的前仰后合。胖子确定了,这就是他九哥的种,都是芝麻馅,乌漆麻黑的。别看小姑娘说话不利索,心里清楚着呢,轻易别想哄走她。加上宋大嫂阴晴不定的脸,小姑娘更不爱去,宋大伯母拿东西引诱也不行。于是时髦一回,把酒宴定在酒楼,都知道是云汀兰的产业,没什么不方便。除了宋大嫂和宋大伯母嘀咕,“倒是挺有商业头脑。”这点钱都不放过。宋大伯母糟心死了,“酒宴是小九家的一手包办,没人给她一分钱,你要去就别带嘴,当个哑巴。”年年扫兴,这已经不是没眼力劲,这是纯纯的缺心眼,心里把当初的媒人骂的狗血淋头。老太太疼那丫头跟什么似的,私底下还不定贴补多少呢?不就是酒宴嘛,又是她家的酒楼能花多少钱。宋大嫂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显示的明明白白。宋大伯母只觉得心累,赵家人品都挺好,怎么外孙女这个性子,而且这两年越发左性。她是这么和宋四婶吐槽的。宋四婶对那个侄媳妇也是一言难尽,本来她对儿媳妇没啥要求儿子喜欢就成,但宋大嫂给她敲响了警钟。现在每次见面,她都要对两个儿子耳提面命,儿媳妇家世如何她都不在意,但性子一定要好,像宋大嫂那样的绝对不行。但大家的观念仍是劝和不劝分,宋四婶便劝道:“许是见下面的妯娌都有了孩子,她还没孩子心里太着急,左性了,也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