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穿上了白衬衫,夹着本子坐到首席。他正准备发挥一下。“啊”
“今天这个会议是由我们轧钢厂新任的工人纠察队队长刘海中主持。现在由他说几句。”三大爷抢了他的话头。
院子里还是很给他面子。马上就鼓掌表示欢迎他讲话。他刚要发言又被三大爷抢了白。“不用,大家不用鼓掌。”
刘海中也就不客气了。“那个先说一件事啊。阎埠贵就是三大爷。昨天找我说家里的孩子啊。不听话要分家。阎解放有没有这回事啊。”
阎解放马上告诉刘海中。“二大爷,您现在是领导啊。您是革委会的。咱们应该有共同语言。我爸您说说是不是老思想。新人新事新国家。凭什么要都听他的。”
“对啊,二大爷,我爸就关心家里的财权。”阎解成也补充了。
“听到没有,老阎。我觉得孩子们说的对啊。这有什么那。孩子长大了,要自立要自强。你不能拦着啊。我们说不破不立。破字当头,立在其中。我觉得他们分家分的对。很符合我们现在的形势吗。”刘海中自顾自说着完全没顾及 ,身旁三大爷瞪大的眼睛。
“还有一点我们院子为什么,要有管事大爷啊?就是管事管各家处理不了的事。三大爷阎埠贵老师。自己家的事情现在也搞不明白。再担任三大爷我觉得不合时宜了。大家说那?”刘海中决定把身边这个碍事的赶走。
阎家的孩子们热烈鼓掌,刘家两个儿子只要是老爸说的就鼓掌。否则他爸回家在脸上鼓掌。
“听到没有老阎,你啊。失去了群众对你的信任了。下去吧。下面说下一个问题。押上来。”刘海中朝后面挥挥手。
随着娄晓娥许大茂被押解了上来。院里的人大惊失色。刘海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院子的人下手。这是他的子侄辈孩子啊!从小叫他刘叔长大的。
“那就是我们院的娄晓娥。大家有些人可能知道,在解放以前她爸爸是我们轧钢厂暗中的大股东。万恶的旧社会里他们家就剥削我们工人阶级,让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现在查明了合营的时候他通过分摊股权。由他人出面掩饰了他自己大股东的身份。通过这次对他家的搜查,我们找出很多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资本家。”刘海中慷慨激昂的叙述着娄晓娥的罪孽。
随后他走向许大茂。“许大茂,我再问你一遍。娄晓娥有没有藏四旧。”
“刘海中,我家还藏着三叔,五婶那。”许大茂抬头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院子里笑成一片。
“来人,去他家里。我看你嘴硬。”刘海中带着人去了他家。
“这什么人哪?哪有这么办事的。”
“以后离他们家远点。”
“丧良心”
四合院里众人开始排斥刘海中了。这种人还能相处吗?这纯粹是踩着别人往上爬啊。怪不得从昨天开始他的两个儿子也开始吆五喝六的。这家人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本性啊。
傻柱有点自责,他应该今天去问大领导的。可他今天光顾着去车间。回来之后光想着秦京茹了。可他却发现京茹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些冷淡。甚至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而冲进许大茂家的众人来势汹汹,一番翻找之后。让刘海中失望了,许大茂家里一无所获。除了金额正常的存折少量现金。家里和其他人不同也就是家具多了点。
剩下唯一能让他下台阶的,就是能有人撑不住招了。娄晓娥不是轧钢厂的人。他没办法动。他只能把许大茂送进牛棚。自己匆匆回厂里报告了。
许大茂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坐在草堆上打量着四周。
“大茂,你怎么也送到这里来啦?噢,因为晓娥是吗?”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白发的老人。
“那爷,您怎么……哎也是这么回事是吧。”许大茂明白了那正英也是这种事。
“小子,你从小就是个没种的。服个软和晓娥离了就好了。狠狠踩上几脚说不定就上去了。平步青云也未必不可能啊。”那正英可是看着这小子长大的。
“那爷,换作以前不用他们动手。我比他们动手早。现在吗。有所为有所不为吧。”许大茂想到前世的自己,自私自利得到什么了?一无所有就像李怀德的一只套子用完就扔。
那正英却看着沉默的许大茂两眼放光。不到半年他看到了多少,以前道貌岸然的人,居然都是伪君子。这个以前的小人居然。难道说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许大茂就这样在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