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此机会,决定发动最后一击。
她毫不犹豫地丢掉了手中碍事的油纸伞,左手拔出藏在腰侧的短剑。当遇到强手时,她的习惯是左手持短剑,右手持长剑。当以长剑相搏时,趁对方不注意,她一个侧身这把短剑就可以刺入敌人的心脏。
她相信一旦拔出了这柄剑,双方就必定会有一人鲜血飞溅。当她的长剑和短剑都出鞘时,就从未败过。
然而,她不知道今天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人。
蛮横无理,让她惊讶,也无措。
空气仿佛凝滞了。
身体紧紧地被束缚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后背抵着一个坚实的胸膛,姜璧川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她刚才的那一招,被他用一种极其野蛮不讲理的方式化解了。
在她的剑靠近他时,他没有用兵器来与她的剑相搏,而是直接丢掉了手中的刀,让自己的身体在挨了她的一剑后巧妙地绕到她的身后,扑上来抱住她,束缚住了她的双手。
他很聪明,也很大胆。
这可能是唯一能够出其不意控制住她的办法,但换作是其他人,没有人敢这样做。这样做无异于将自己往她的剑口上送,自己送死,但他却这样做了。
当她一剑刺出去,他没有躲,反而无畏地迎着剑锋上来。她有一瞬间的惊讶、犹豫,正是这一瞬间的心慈手软,导致了她后面的失败。
只有坚决果断的剑法才是没有破绽的。
现在被他束缚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姜璧川丝毫不能动。
“为什么要跟踪我?”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夹杂着轻微的喘息,响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