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算了。”
卫北浔点了点头道:“好。”
那说书先生瞅了瞅周围,将一壶还剩一半的茶提过来,倒了两碗,一碗递给卫北浔,一碗他自己端着:“咱们以茶代酒,喝一杯,便算正是结为干父子了。”
卫北浔端起茶碗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喝罢,卫北浔说道:“我叫卫北浔,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那老说书先生挠了挠头,笑了笑:“竟把这重要的一茬给忘了,我姓施,西施的施,名叫施长鹤。儿子,可得记好你干爹的名字,别搞忘了。”
卫北浔道:“不会忘的。”
到半夜,茶馆打烊了,店小二来催赶他们离去,二人只得慢悠悠地离开了茶馆。
到了外面的岔路口,卫北浔问道:“你明天还会来说书吧?”
那老说书先生抬头看他:“你希望我来?”
卫北浔点了点头:“当然,我还有事想问你,今天太晚了。”
那说书先生慈祥一笑:“儿子想要我来,那我明天当然得来了!”
第二天,卫北浔依旧早早就去了茶馆,那说书先生却到午时才慢慢悠悠地迈进茶馆的大门。
对此,卫北浔则早已见怪不怪。
若是一大早便来说书,想必也没有多少人想听,中午过后,茶馆的顾客才开始多起来,此时更适宜来说上一段精彩绝伦的故事,让人们在恹恹欲睡的午后提起精神。
那说书先生说起书来满面春风,神采飞扬,一说就是一个时辰,好像不会口干舌燥似的。
卫北浔耐心地等他说完,给他递上了一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