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任于我。”
曹让似乎意识到仅凭人格担保还不够令人信服,于是又补上一句:“即便你不信任我的人格,总该相信我的修炼道行与律法之心吧?我以我的修炼誓言郑重发誓,此番言语绝不虚妄,你总该满意了吧?”
李景元望着已然无可救药的曹让,只能低声自语:“罢了,回返宗门长老会,商议一项新的戒律——禁止弟子间滋生情愫,尤其是律法师弟与宗内弟子之间的恋情。”
曹让见状满脸沮丧,朝李景元无奈地竖起了一根手指,抱怨道:“景元兄,你这样做,未免不够同道之谊啊。”
李景元则一脸无辜地看着曹让,语气满是不解地问:“怎么了?我正在谈论宗门大事,你想什么呢?”
曹让哀恳地看着李景元,说道:“景元兄,你饱读仙书不知人间疾苦,我都已临近三十载,尚未成家立业,你不替我焦急么?”
李景元看着曹让,疑惑地反问:“你娶不到道侣,我为何焦急?难不成你还想加入我们宗门不成?”
曹让顿时觉得颜面扫地,作为一位法庭上的律法师弟,竟在一位商人面前口舌落败,于是他不再讲究修道者的仁义道德,而是施展浑身解数,软磨硬泡,无论如何都要说服李景元不再从中作梗,破坏他的天赐良缘。
李景元面对曹让这般不顾颜面的死缠烂打,最终只得无奈妥协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