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升天。”
“这次也算是薛长发赶上了,妇联主任弄出这么大的丑闻,薛长海都开始玩失踪了,薛家跟着丢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兑的,薛长海的哥哥薛长发倒是有机会捡漏了。”
吕志飞说这话,多少就有点酸意了。想那薛长发大字都不识一箩筐,就有人推选他当镇长,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本科毕业,在宣传科干啥都是有模有样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混出个头,人家曹浪现在都已经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享受副科级待遇,比自己这个小科员可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想到这里,吕志飞再度举杯,打算一醉方休。
曹浪端起杯子,意有所指的道:“官场之所以让人欲罢不能,就在于,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结局。”
吕志飞听到这话,突然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举起酒杯:“来,咱哥三个喝一杯!”
曹浪根据吕志飞的说辞,心中也有了判断。
花鼓镇原来的肖潜镇长,拜的是宋基隆的码头,现在宋基隆人都被整没了,这亲信自然是树倒猢狲散,跟妇女主任之间的勾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非是个由头而已。
曾经站队宋基隆的人,恐怕都会有类似的结果。
曹浪不禁暗自庆幸,这阵子自己的功课没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