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他很清楚龚常青的性格,志大才疏,心比天高,在燕京同辈人之中,那是出了名的傲气。
龚常青能有今天,做到副部级的干部,完全是靠龚家的资源起来的,要是他没有这些资源,估计连曹浪的位置,他都坐不上。
这还是龚家扛旗的人物,可想而知,龚家的人才已经凋蔽到什么程度了。每当看到这些不成器的子弟,年兴荪心中都五味杂陈,老领导当年风光无限,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官场,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可家里这些孩子们,却没一个能顶起来的。
“我明白,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龚常青的语气满是落寞。
挂了电话,龚常青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妻子:“叫启天跟我一起去。”
“还叫他去?孩子心情不好,要不……”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龚常青就气的直瞪眼:“他心情不好,我心情还不好呢!我好歹也是副部级干部,让我去给一个赤脚大夫道歉,低三下四的求人家来,我心情就好了?身为龚家的子弟,这就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龚常青气急败坏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