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喊我天与咒缚,我有姓名的,叫我伏黑甚尔就行,我跟我妻子姓的,嗯,她叫伏黑绘里,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我还有个孩子,叫伏黑惠,我取的名字。”
听着眼前伏黑甚尔的话,以及他那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泉清和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或许,如果伏黑惠母亲一直活着的话,那么原著之中那带有强烈自我毁灭倾向的天与暴君,也就不会出现了吧。 那从小就一直愁眉苦脸的伏黑惠,或许也能够有个不错的童年。 不过思绪虽然在转动,实际行动上却没有任何一丝的延迟: “那么,合作愉快,伏黑甚尔先生。” “对了,您的孩子应该才出生不久吧?如果您妻子或者孩子身体想要做检查的话,欢迎来到我这里,我会给您打折扣的。” 听着眼前男人的话,伏黑甚尔思考着点了点头。 绘里那家伙,最近似乎是有些咳嗽虚弱,等完成了明天那个任务,就带她过来看看吧。 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伏黑甚尔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还请稍等,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您有什么特殊情况需要我的帮助,还请您拨打这个电话,同时碾碎这张名片,我会立刻察觉到,并尽我所能的去帮助您。” 伏黑甚尔接过名片,脸上露出了一抹平静: “这是定位的道具?” “嗯,但需要碾碎后才生效,您自己能够感受到,现在上面没有任何咒力。” “奇怪的家伙,我可不会给你报酬的。” “我想,您不会拒绝的。” “危险的东西,我会扔掉,时间快到了,你的诊所,暂时不会搬地址吧?” “是治疗室,甚尔先生,很久都不会搬离。” “那就好,走了,不然绘里那個家伙该唠叨我了。” 房门被推开后又被关上,寒冷的空气挤了进来,让泉清和感到精神一振。 他看向此刻已经离开的伏黑甚尔,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怎么说呢,至少第一步的布局,自己算是成功了大半。 泉清和站起身子,将身后橱柜里的夹层抽屉给打开,里面是他所收集的一些,关于整个东京都各种地方的灵异怪谈事件。 而在这些事件的最下方,是几个夹杂在患者治疗当中的特别档案。 面对原著之中羂索那跨越千年的布局,泉清和其实很苦恼。 受肉这个东西,说实话,即便他抽中了蓝染的模版,但碍于没有实验素材和相关的实验资料,他暂时并未分析出任何能够解决受肉的线索,甚至于说连谁被种下受肉的分辨方式都还没有找到。 其实,原本在发现自己穿越到咒术回战世界后,泉清和本身的打算,就是在东京苟一阵子,苟到虎子吞下手指的前两年左右,就直接离开这里,跑到国外躲起来,但,当他发现自己的手机上,一位名叫“夜蛾正道”的电话拨打过来时,整个都愣住了。 “身体最近怎么样了?你父母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诅咒爆发的事情,谁都预料不到。” 泉清和保持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显得自己有些异常。 “不想说话吗?能够理解,但,我希望你能够早日振作起来,你大学本科读的不是心理学吗?我这所学校里面最近缺少一个心理老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里帮忙,我会给你每个月30万日元的酬劳。” “你的咒力最近也变强了很多,应该是这次诅咒的缘故吧,你来我这里的同时,我会教导你一些基本的防身知识,以免伱再被诅咒袭击,好好考虑一下吧,下周三我去接你,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和水,如果不想自己做饭的话,楼下就是便利店。” 说罢,夜蛾就把电话挂断了。 而泉清和当时看着手中的电话,一时之间沉默了。 首先,自己短时间内没有自我谋生的手段,第二,自己身上有咒力,诅咒会下意识的靠近和攻击自己。 这两点,就断绝了他离开的可能。 而投奔夜蛾,就代表着之后会和夜蛾产生一系列的羁绊,他到时候面对夜蛾必死的局面,可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再三考虑后,他的房门就被夜蛾踹开了。 原来夜蛾见泉清和一直没说话,以为这家伙因为受到打击太大而想不开了。 就这样,夜蛾和泉清和一起住了十几天,再确认泉清和没有任何异常或者想不开的念头后,这家伙才离开。 而泉清和也靠着而二人本就不熟悉的关系,加上原主的模糊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