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证陆闫旭这句话,唐祁霸道而立的身姿猛地俯冲而去。陆闫旭只觉眼前光影极闪,他就来到那可不名状的白团面前。
他看见自家媳妇儿那洁白如玉的手如同兰花绽放般张开,又合起。
那白团就像被任意揉捏了一般,刚刚被他媳妇的手触碰,就被捏成了怪状。然后像是受到某种不知名的压力一般,像一股可见的气体一样从中心炸开,而后消散无踪。
从头到尾,那白团就没发出过任何的声音。但陆闫旭却能够隐隐约约听到它那和负面集合体一般复杂的尖叫声。
像是小孩儿,又像是男子,细听却又像女子的哀嚎……
嘈杂、诡异又瘆人!
陆闫旭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汗不自主地冒了出来。等到陆闫旭回过神时,唐祁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这会儿他还有哪里不明白的?这就是自家媳妇的神念或分神一类的为自己保命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