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羡慕!”
龟公大茶壶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两只眼睛挤弄成两只桃花眼,不停地向马捕头放电。
声音尖细,像是宁静的夜空突然有破空之声,让人极度不安。
马捕头浑身一哆嗦。
他什么人都不怕,就怕这种男不男女不女,香不香骚不骚,声音尖细之人。
并且,此人张口闭口就说插爆,棍子,实在听着过于难为情。
“别,你别叫我小马哥,咱俩不熟!”
“哎哟!吾的小马哥,啥时造访丽春院,吾向妈妈给你介绍头牌!咦,你别跑呀!”龟公大茶壶左手捂嘴,右手悬在空中,看向即将消失在拐角的马捕头。
陈仲达感到好笑。
抽出原主的记忆。
马捕头,全名叫做马之初,河马村人士,少年习武,功夫不赖,未成年便入了公门。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怕了眼前的龟公大茶壶。
他跑得贼快,倏忽之间,消失在拐角。
看着龟公大茶壶向他走来,陈仲达下意识往后退。
“陈相公,吾乃丽春院龟公大茶壶,今日你有这等提纯技术,要不了多久必然会腰缠万贯,钱是用来花销的,丽春院恭候大驾,吾向妈妈给……咦,又跑?”
龟公大茶壶转身一看,身前身后空无一人。
刚才还聚拢几十号人,瞬间都跑没了影子。
“吾真的可以介绍头牌!”
……
街上前往陈家村的路上。
陈大仁忐忑不安问道:“大郎,你现在有大把钱,打算做白糖生意?”
陈仲达摇了摇头,“钱是小冬赢的,跟我无关。今天回去思谋下,从长计议!”
唐观秀用胳膊拐了下三郎,三郎会意,笑着对小冬道:“小冬嫂子,你跟我大哥睡了一铺床,结成一对蒸不烂、压不扁、砸不碎、拆不散的璧人,哥的钱就是你的钱,他要做生意,小冬嫂子你不支持点?”
陈大仁听后,心情感到极大舒畅,觉得三郎说话越来越有水准。
陈二郎摸着下巴淤青部位,忍住不笑,不小心扯动神经,痛得赶紧捂着嘴。
唐观秀不等小冬说话,伸出手指戳了戳三郎,骂道:“你个毛孩,身体没长全,器官没成熟,懂得什么睡一铺床!冬小姐跟你大哥,的确是一对璧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