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噗嗤一笑。
“表哥,邹凯哪里值得我在意?我这么做,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大房对我与母亲的欺凌压榨。她们从未把我和母亲当人看,无非就是利用一番,好谋算了财产而已。”
“你当真不在意?邹凯曾经可是你的未婚夫,那么多年的婚约,你真的不在意吗?”陆迦南有些焦急的追问。
温玉瑶轻轻摇头。心中忍不住腹诽,我身边不是早就被你安排了两个小叛徒吗?难道这些事情她们都没告诉你?谁信啊......
“完全不在意,也没有任何感情。邹凯确实经常入府,但是母亲一直在生病,我的心思都在母亲身上。他来也不是为了见我,而是与大堂姐相会,就算他来拜访,也不过是例行公事,来看看母亲而已。我们几乎见不到,何来感情一说?”
陆迦南闻言,笑得如同春风一般。此刻他觉得车窗中时不时吹进来的风都如果花瓣一般柔软,平日里令人厌烦的集市叫卖吆喝声,此刻也如此可爱。
“那就好,你不在意他,便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温玉瑶听陆迦南这样说,不免疑惑。
“表哥,你在说什么?”
陆迦南连忙道:“没什么,只要你开心,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