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故作严肃，“江晨，你还未成年呢吧，居然敢偷偷喝酒，我要告诉你爸！”

“别别别…让我爸知道了不得打死我”江晨疯狂地摇着头。

“噗嗤!逗你的！”

“为了庆祝我们再度重逢…”林语转过身，平举起双手，“就要喝酒！”

“第一次喝，要怎么弄来着…”林语放在身前的左手手心朝着自己，另一手覆于其上，上下翻飞，模样异常怪异。

“呐，好了。”江晨把左手递到林语面前。

“这就好了？”

“嗯。”江晨整了整衣领，“我前年过生日时对着蛋糕许过愿，所以我对酒的祝福仪式…就这样。”编瞎话丝毫不脸红的江某人如是说道。

“敬我们！”

“敬我们！”

“谢谢你们！”

三人喝了很久，江晨时而跳着奇怪的舞，时而讲着笑话；

林语时而微笑，时而恸哭；

黄晨曦只是一旁默默地陪着，在阳台上轻声唱歌；

三人哭着，笑着，闹着。

夜晚的篇章总是带走一切，书写一切。这一个夜晚，也是如此。

……

地上的酒瓶翻倒，可乐罐滚落，在洁白的地板上留下一摊黑褐色的印记。

“头好痛…昨天喝了太多…”林语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手里还攥着揉成一团的被单。

房间内只留几个未收拾的易拉罐，以及躺在地上的江晨。

“江晨…江晨…阿黄呢？”林语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踢了踢江晨。

江晨轻轻地哼了一声，眼皮沉重地挣扎了一下，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头痛得厉害…昨晚的酒…太猛了。”

“啊...我的脑袋像要裂开了…”江晨呻吟着，他的眼睛还半闭着，“苏司令...对，阿黄去找他了。”

“我再睡会。”江晨的语气依然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低。

“那我们也去吧。也许司令有重要的任务呢。”林语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更有活力，尽管自己也同样头痛欲裂。

江晨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再睡会儿，头真的太痛了。”他无力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林语。

“不行，现在起床说不定有重要的事。”林语坚持道，开始穿上自己的鞋子。

江晨半开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苦笑，“好吧，好吧，给我五分钟。”

俩人算是勉强打起精神，穿好外套，踏出了门。外面的空气比房间内的闷热好多了，轻微的凉风让人感觉稍微清醒了些。

一路上，江晨还是不停地抱怨头痛，林语则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那摇晃的痛感。

苏司令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整洁与严肃，苏梦凡正坐在桌后，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严厉。

“坐。”他的声音淡然，但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俩人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听说你们昨晚很开心？”苏司令的声音低沉。

林语和江晨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江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们确实有些过头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