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不仅不能感同身受生孩子的痛苦,还有抚育孩子的负担,曹家文不知道养家糊口的艰辛,他只知道子孙昌盛!
唉!林月长叹一口气,好在自己已经休了曹家文,他纳再多的妾,生再多的孩子都与己无关。
林月想到这里,心下释然。
曹家文念完祝词,所有女人全都跪地,面向月亮磕头,感谢月神对自己的眷顾,祈盼月神对自己再佑护。
男人们站在原地不动,林月也不跪,不过,她站起身来,面向月亮却福了一福,林月施福礼的同时,脑海里出现的,是广济寺那尊翘脚扬手悠闲而散漫的自在月光佛形象。
大娘磕完头,站起身来,突然发现林月没跪,就瞪了林月一眼,你怎么不跪?
林月不以为然的笑笑,说祭月的形式有很多,哪本书上写着祭月必须跪?
大娘愣住了,是呀,拜月是民间习俗,没有哪本书,或哪份文件写着拜月的统一标准。大娘只好说,家文祝词里许的愿,你如果不跪,月神怎么会祈福于你?
林月淡然笑笑,家文的祝词,与我何干?
老爷子和大娘听林月说曹家文的祝词与她无关,两人都很诧异。大娘愤怒,你不知道夫妻一体的道理?
林月不以为然,知道呀!
老爷子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响,林月既然知道夫妻是一体的,还说这种两不相干的话?难道林月与家文不是夫妻?
只听林月继续说,不过,家文要学周文王,纳很多妾,我自然会随礼,但纳妾之资,我没有义务承担。
林月说不再承担曹家文纳妾之资的话,管家和陶学奎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就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么多年,曹家的所有开支,都是林月在承担,家里每天或每月需要多少钱,林月从来没有关心过,只要不是特别浪费,林月都只是听听陶学奎的汇报,看看支出总账而已,这些家庭开支,对富得流油的林月来说,都是小钱。
但今天晚上林月说不再承担曹家文纳妾之资,这就不是钱的开支问题,而是大是大非问题,是呀!哪里有女人为男人找小三包二奶付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