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让她死了。”

蒋宴司眯着眼睛，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散开，让人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找到匹配的人没有？”

李助理点头，“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她叫张蕴，现在在一家咖啡厅工作。”

蒋宴司掸了掸烟灰，冷笑一声，“那就找个机会让她和林毅国见一面，最后我要听到失散多年的父女俩认亲的消息。”

李助理低下头，恭敬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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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宴司拿着衣服上楼。

他先去隔壁把昨晚上莲芝脱下来的所有衣服装进袋子里。

地上那条卷成一根绳的小布料已经干透了，蒋宴司勾起它放进袋子里。

脑子里不可避免地浮现昨晚关于它的画面。

他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手顺着白嫩往上，摸索到潮湿边缘，一把将它拉下来。

蒋宴司深吸口气，等身体冷静下来，才回到1801。

“咚咚咚。”

卧室里一阵悉悉索索，随即是什么撞到的声音。

“进来吧。”

蒋宴司皱着眉推开门，打量了一下房里，没发现什么东西倒了。

“是我的衣服吗？”

莲芝伸着脑袋，眼巴巴看着他手上的袋子。

“嗯。”

“我就在门口，换好了叫我。”

蒋宴司把袋子放她手边就出去了。

莲芝很快换上，又跑回了床上，将被子搭在腿上。

蒋宴司再次进来时，手里提着医药箱。

莲芝一顿。

“撞到哪里了？”

蒋宴司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问。

莲芝感觉心突然被戳了一下，有些软软的。

她小声道：“不小心撞到膝盖了。”

蒋宴司看着她低垂的脑袋，放软声线，“怎么这么不小心？腿伸出来我看看。”

莲芝掀开被子，转向蒋宴司，并着腿曲起，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淤青。

她的皮肤白，深色的淤青在她腿上很是惹眼。

蒋宴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莲芝瞄了一眼他严肃的表情，圆润的脚趾不安地蜷了蜷，抿抿唇，抱住腿下巴就要抵在膝盖上。

蒋宴司及时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盯着她的眼睛，不赞同道：“膝盖上有伤还往上压？”

“你这么严肃干嘛？还不是你突然敲门，才害得我撞到沙发！”

莲芝被迫仰头看他，眼里委屈地泛上泪花。

“......”

蒋宴司柔和了神色，温声道：“我没有责怪你。好了，是我错了。”

“哼！”

莲芝撅撅嘴，躲开他的手，转过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