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两人的身份确实尴尬。
沈安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神色黯然道:‘燕翎,回来,休得无礼!’
“嫂嫂!”
这一句嫂嫂叫碎了两个人的心。
那年杏花微雨,也是这样的时节。燕临抱着燕翎去找沈安宁。
沈安宁拿府里新做的蜜饯哄她:“想吃吗?叫声嫂嫂来听听!”
燕翎嘟着嘴巴,气急败坏,可就是紧闭着不开口。
“你是坏女人,你要抢我大哥哥,休想让我叫你嫂嫂。”
沈安宁浅笑着看她,“若你不叫,我就和你大哥哥把蜜饯全吃掉。
说罢,就拿起一颗塞进燕临的嘴里。继续说道:“这可是我祖父让人从南疆快马送来的树上吊死杏干,味道又酸又甜,不吃拉倒!”
自己也拿了几颗塞进嘴里,馋的小燕翎直吞口水。
燕临就这样抱着剑依着杏树,满脸笑意地看他们姑嫂两个斗嘴。
“嫂嫂,嫂嫂!”燕翎跑回来摇晃着发呆的沈安宁。
从小到大燕临看见自己的时候,眉眼里都是满满的爱意,弯起的嘴角,尽是宠溺。
甚至为了怕自己吃醋,从来不与其他女子说话,而此时,他的胳膊上却挎着一个娇俏的女子。
甚至他的瞳孔里也尽是那红衣女子。
沈安宁落寞地拉着燕翎坐下,“翎儿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