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沈小姐是何方人也,竟然厚脸皮地做了殿下与花主的第三者…”
“管她是谁呢,拆散别人家庭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
周遭叽叽喳喳的几句议论飘进贺风的耳朵里,他腾空而起飞到那人的身边,抓起他的脖子就将他扔出了殿外。
扑通一声响起,那人重重摔在地上,周围的议论声也弱了下来。
“谁还敢妄言!”贺风大喝一声,周围的声音才彻底消失。
沈朝颜此时正好赶到兽界,她站在殿门口,向内张望着。
只见贺风站在殿中央,声音掷地有声。
“毁婚礼一事与沈小姐无关,是本王对她情有独钟,一厢情愿,沈小姐无任何越矩行为。绝非如花主方才所言,还请诸位辨明是非。”
“本王此生,非沈朝颜不娶,如有违誓,犹如此剑。”
贺风掏出刚才被扔出去那人的剑,利落地劈成两半后转身往殿外走去。
“贺风!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你的婚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花界与兽界的大事!你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执拗任性!”卫太太恨铁不成钢,对着贺风喊道,话音刚落就看见殿门口似乎站了个人。
贺风此时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沈朝颜,他停了下来,有一瞬的愣神。
众长老也看见了立在门口的窈窕女子。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沈朝颜的视线却丝毫没有偏移,始终停在贺风身上。
许久后贺风才转身回答母亲的问题:“可是母后您别忘了,是花主强迫我履行婚约在先,众人皆可作证。我始终记得自己作为兽族皇子的责任,所以如果花界因此事执意与兽界为敌,我愿承受刑罚,以免兽族百姓受战争之苦,直到花王消气为止。”
花王自知理亏,但是碍于情面,哼了一声坐下,不再言语。
贺风的父亲却认为贺风实在有失兽族皇室的形象,任性至极,又为了维护与花界的良好关系,大声斥责道:
“贺风,你做出如此不成体统的事,辜负你早已有婚约的花主还振振有词,确实应该好好管教!罚受七日电刑,婚约一事便可取消。”
“不可以!请兽王三思。”沈朝颜从门外走进来,“还未弄清事情的真相就随意惩罚恐怕有失偏颇,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人某些人心里清楚。”
沈朝颜看向白苏,就差没念她身份证号了。
“看来我上次与白花主说的话,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还屡次颠倒黑白陷贺风于不义之地,这就是你爱他的方式?恐怕你爱的只是你自己吧。”沈朝颜挑眉不屑地说。
“颜岄姑娘,你是沈朝颜?”卫太太认出了她就是前些日子贺风从人族救回来的女子,所以认得。
“抱歉,卫太太,当日因种种情由隐瞒了真实姓名,还望见谅。”沈朝颜恭敬地说。
“哼,当日我若是知道你来日会阻挡风儿的姻缘,还不如不救你,免得今日遭此一祸。”卫太太嗤笑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厚着脸皮来现场抢别人丈夫的沈朝颜,怎么?我将他让给你还不够,你是否太过贪心了些?”白苏话还未完,只听得响亮的一记耳光扇得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贺风甩了甩手掌,嘴角扬起阴阳怪气的笑意:“抱歉,我这手向来听不得污言秽语,下手重了些,莫要见怪。”
白苏气愤地盯着贺风,欲言又止。
“如果你再敢胡说,我还可以再赏你一个耳光。”贺风用剑指着白苏的胸口,眼中满是冷意。
沈朝颜上前拉了拉贺风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为她将事态严重化。
“贺风,休要胡闹!”贺风的父亲飞来收走了贺风的剑,又好生扶起了白苏,不住地给花王道歉。
“今日的事,是我们不对,婚约本来自花主与贺风幼时结下,今日失约悔婚,我定好好惩罚贺风,还望花界诸位长老莫要见怪。”
花王白江瞪了一眼贺风,一言不发地甩甩袖子就拉着花主离开了殿内。
花界众人以及兽界其他人也随之离开了,只剩下兽王,王后,贺风和沈朝颜四人。
“兽族皇子贺风,任意妄为,罚受电刑七日,在栖仪殿内禁足一月,非诏不得出。”兽王冷冷地说。
沈朝颜想上前为贺风求情,贺风却紧紧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拽到自己身后。
“儿臣,领罚。只是请父王母后不要听信花主一面之词,我自幼就对花主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我们也从没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