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手印依然存在。

“不知道那个妖魔，抓住我想干什么？”

枫无涯闭上双眼，想不出个所以然，意识渐渐模糊，再次来到须弥界。

“你来了、伊邪那岐神的宿主…”

哪吒雕像绽放金光，变成小女孩模样，但俏脸依旧苍白，模样依旧憔悴，让枫无涯怜爱不已。

“抱歉，我没找到解开封印的办法…”

他尴尬的挠挠头，完全忘记了这茬。

“没关系。”

哪吒平静的回道，似乎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你为什么被封印在这里？”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哪吒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枫无涯。

“可能因为这双眼睛吧。”

“你这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人类的眼睛！”

“不是人类的眼睛？！”

枫无涯大吃一惊，瞳孔都在颤动，“不是人类的，难道是神仙的？”

“……”

哪吒欲言又止，“可能是我多虑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算了…”

枫无涯也没有追问，“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眼前这个美丽柔弱的女孩，激起他强烈的保护欲，突然很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我的故事吗？我的故事…”

哪吒漂亮的杏仁眼，渐渐变得迷茫，像蒙上一层雾，“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父母兄妹相亲相爱…”

她说到这停顿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们都死了…”

“……”

枫无涯的笑容僵在脸上，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神仙也有这样悲惨的经历？那与人有什么区别呢？”

他脑海中浮现这个问题，看着眼前的哪吒，她仿佛不再是神、不再是仙，而是需要被拯救、被保护的人！

“我可以为你报仇！”

枫无涯冲冠一怒为红颜，双眼红光大闪，朝哪吒伸出手，此时此刻，他更像神、更像仙。

“不、不必了…”

哪吒被他惊到，缓缓摇了摇头。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复仇吗？”

“凶手已经死了。”

“被你杀死的？”

“不是。”

“……”

一种无法释怀的绝望感，瞬间将枫无涯淹没，“不如这样吧…”

他认真想了想，“你把我当成凶手，杀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