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前,本又比她高半个头,毫不费力地把人直接搂过来吻吻她的额头。
盛景年很快调节呼吸,看着很累但两人刚就飞奔跑了两百米。
他看着还有半条街远的在高处的柳外楼酒店大厅,酒店前有一座巨大的无脸飞天仕女塑像,此刻似乎正蔑视着他们。
“若若,你不觉得那个飞天仕女很像你吗?”
章明仪看看无脸的塑像,只是更肯定了——他的酒量确实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
章明仪牵着他怕他一不小心又有奇怪举动,“好好你觉得像就像吧!回酒店了。”
走到酒店大厅时章明仪才觉得两人真是自找麻烦,她不仅看到酒店介绍二楼有全天营业餐厅,还见酒店门口有全岛代步车。
但此刻抱怨已于事无补了,她只能在工作人员的无数注视下坦然刷卡上楼。
盛景年倚在门口温柔地看着惊喜蹲在沙发毯子的章明仪,背简历道:“荷兰垂耳兔,现在才半岁,所有疫苗都打了。”
不知是说人还是说兔子,“安静温顺,脾气很好。”
盛景年合上门,在她旁边坐下。
章明仪已经把纯白的小兔子抱进怀里,“所以——这就是礼物吗?”
盛景年也捋捋兔子毛,“你不是很喜欢兔子嘛!不过也好久没见你背在包上的兔子挂件,所以就直接送你个现实挂件,它很黏人的。”
章明仪好奇地摸摸又长又软的兔子耳朵,“看出来了,没咬我呢!”
章明仪没养过宠物,虽然喜欢兔子但还真没碰过真兔子。
夜已深,两人的屋子正对着,章明仪关了灯但没关上窗,酒店楼下灯火通明,垂耳兔昼伏夜出此时格外活泼。
章明仪就任由兔子在门口的毯子上跳来跳去,仿佛能听到两扇门背后那个人的呼吸声。
紧促,绵长?然后沉沉睡去。
章明仪睡得很好没有做梦,因为她现在就还在一场将维持三年的美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