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不服气。

“祖母，为何要将她的东西归还？”她漏风的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与不甘。

老夫人瞥了一眼情绪激动的瑞灵涵，脸上也有些不忍：“你牙怎么回事？”

“这还不是瑞灵犀的奴才打的。”

瑞灵涵说道，“现在你还要我还她东西，我才不要还。”

老夫人此刻头真的很大，感觉这侯府最近真是闹心。

“这是胡闹！这里哪能任由你胡闹？”她厉声道。

旋即转向身边的李嬷嬷，“把她带回院子，未经允许，不得出来，直到她能想明白为止！”

瑞灵涵见状更是大怒，挣扎着想要辩驳，却被几个壮实的婆子强行带走。

一路上哭喊抗议，直至房门砰然关闭，屋内只剩下余音回荡。

眼看着瑞灵涵被关押，王氏暂时也没想到其他办法。

她悄悄拿起桌上的单据，心头一阵绞痛，如同割舍心头肉一般难受。

她转头看向老夫人，试探性地开了口：“老夫人，大小姐毕竟是咱瑞府之人，是否可以……酌情留下部分产业，权当是为府中添补一些开支？”

老夫人看穿了王氏的心思，她的眼神犹如冰凌般犀利。

“太后特意派了身边的苏嬷嬷前来督管此事，你说，若是我们私自留下，一旦传到太后耳中，这后果谁能担当得起？”

王氏闻言，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愕。

随后只能黯然垂首：“是妾身考虑不周，请老夫人恕罪。”

她心中五味杂陈，对于即将失去秦婉清丰厚的嫁妆感到万分不舍。

却又深知老夫人所言非虚，不敢再有异议。

王氏不得不遵照老夫人的指示，忍痛命人整理瑞灵犀的所有物件，并派人去将铺子的账簿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