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兰辛纳闷地问:“接我去哪?收拾什么?”
闫宇宸:“收拾收拾你的生活用品啊,咱们能不能还是去我那里住?毕竟我家有好几个卧室,我还能有张床睡......”他揉了揉僵硬的后腰,睡了两星期的沙发,铁打的脊椎骨也扛不住了。
兰辛的表情顿时凝伫,面对闫宇宸颇为自然从容的同居邀请,她犹豫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是不愿陷入爱情的禁锢的,自己一个人不好吗?想做什么做什么,时刻保持清醒、独立。
可以相信片刻的爱情,但绝不要相信男人的长情——母亲的一生就是例子。
犹豫片刻,她选择用假装轻松、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伺候我上瘾啊?我没事了,明天各回各家吧!”
闫宇宸愣住,没想到兰辛对这样温馨的共处竟没有丝毫留恋,他先是失落地半天没出声,然后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兰辛闻声坐起身来,本以为他气得将要立刻离开,没想他竟直直地来到自己身旁。
月色下闫宇宸目光如此炽热,她能感觉对方似有千言万语,杂糅在失落的眼神中无可言表。
下一秒,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落唇。她心跳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毫无准备地沉沦在那样缠绵的深吻中。他感受着兰辛舌尖带着醉人的甜美,两人的思想此刻被彼此占据......
他身体紧绷,占有欲几乎将理智吞噬,直到感受到兰辛的手指,慢慢滑过他脊椎,像一股泉水,凌冽,又带着滋润万物的温柔,意乱情迷。他才放任自己身体里早就蠢蠢欲动的野兽。
一番天雷地火,直到天光微亮,兰辛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洗手间走去,背对着闫宇宸说:“对不起,就算这样......我也不想陷得太深。”
刚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的闫宇宸,此刻欲哭无泪,自己竟有种被白白睡了的感觉!
头一次知道负心汉这个词竟也适用于女人?!
......
整夜闫宇宸都背对着兰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时不时还叹口气。直到清晨,兰辛站在阳台,目送闫宇宸受气包一样拖着行李箱离开。
她站着的位置,曾经是每晚的共看夕阳,是无话不谈的松弛。怎么回事?她心里莫名的孤独感竟如潮水般袭来,而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