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与少君隔着窗子,面面相觑。
沉默片刻,少君忽然笑出了声。
储君的理由很是生硬,不过用意却明确。
他轻咳一声:“你是不是也该睡觉了。”
慕容灼看着自己搭在窗框上的手臂,低头说道:“还好,不过我不用去给母后请安,所以明日不必起太早。”
于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