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一个拉着夜香车的老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步履艰难，好像一个夜香车都可能直接拉不动似的。

身上更是恶臭连连，走到大街上，两边的行人也是不由得捂住口鼻，好像很是嫌弃，甚至都有不少人躲着走。

特别是身上的那股恶臭，如同直接臭到灵魂似的。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小天。

刚才他在二楼，便看到了远处走过来的一个拉着夜香车的老头，他便直接过去，跟这个老张头换了一身衣服，甚至还化了一下妆。

这样，谁也不会认出他是谁，还是认为是老张头。

至于其他的，他到是没有在意，身上的臭味，比这个更艰难的，他都承受过。

甚至在训练学员的时候，他也是亲自示范过，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