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记得我丢下了肖南诚回了家,因为太过于疲惫所以晕死了过去。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儿?
这儿应该是蓝长廉买的婚房,我之前来过一次,刚刚醒来的时候没回过神来。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名地心慌意乱坐如针毡!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昨天是我们的婚礼,因为宾客都来了没有办法取消所以正常进行了。”蓝长廉回答我。
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他长相不算很英俊但是也很耐看,成绩优异是班上的尖子生。一米八的身高戴一个眼镜斯斯文文地给人一种沉稳感。
是我主动追求的他,因为我仰慕他的才华,同时也同情他的身世和敬佩他的坚强意志和上进心。
工作后他的事业也不错,能力出众年纪轻轻就是高层管理。很快就买了房子准备和我结婚。
听了他的回答我的大脑思路更加混乱了,我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露出比鬼还难看的笑岔问道:“你别逗了,我昨天都没有醒过来怎么办婚礼?”
在我看来这就是个恶作剧。
“你突然昏睡不起,医生又说没有问题。时间紧迫来不及取消婚礼,宾客都来了也不好赶人家走。所以婚礼一切照旧,不过新娘是你妹妹顶替的,她化了妆和你很像,宾客没有认出来。”
他说的妹妹是我妈和我继父生的龙凤胎,她比我小两岁,从小就被养在她亲奶奶身边,娇生惯养得不得了。
我们的关系并不好,她凭什么替我举办婚礼?
我胸口的怒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板着脸问:“这是谁出的主意?”
“是我们所有人商量过后一致同意的方案。”蓝长廉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走过来掀开了枕头从下面拿出一块白布,白布上是刺眼的鲜红。“觅瑶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是洞房花烛夜,是我们的第一次。我真是没有想到像你这么主动倒追男孩子的女生居然还是个处。”
蓝长廉说话的时候眼神满意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件令他满意的货物。
他的眼神和他的话都让我很愤怒。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块染红的白布,脑子一片混乱。
蓝长廉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个君子,在一起两年除了牵牵手他从来不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哪怕是亲吻这种情侣之间最基本的事情他也会下意识避开。
他说这一切都要留在新婚夜,让我们的婚姻美满幸福。
所以现在算什么?
“蓝长廉,你们太过分了!”
我怒吼,隐忍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吼叫蓝长廉明显吃了一惊,怔了一下才回神。
他不以为然地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还有人权吗?你们是在以上帝的身份来剥夺我的自我意识和人生大事,在我昏迷的状态下私自决定和敲定了我的人生。我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你就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他的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阴狠,我再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面对我突然爆发的情绪他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一脸无辜道:“我以为你愿意的。”
“……”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真的不会说什么,但现在……我莫名地觉得心里不舒服。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愤怒。
我压抑得厉害,也不管他怎么解释,从床上爬起来就夺门而出。
我气愤填膺地跑出房门口却在客厅里和蓝母撞了个正着。
看她这熟络的身影是住进来了?
她正好买了菜回来,看到我摔门的一幕脸色耷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花十万彩礼买了个祖宗吧?比狗都会拆家,整得门不要钱似的。”
这话让我更加火冒三丈,但又不想和她正面冲突,因为她有心脏病。我越过她就走,把她当成透明的。
关上门的刹那屋子里的蓝母破口大骂我是赔本货丧门星,说我彩礼要得多,买来的还敢在她家横行霸道。
我懒得搭理,披头散发地打了个车找到了闺蜜,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赖在闺蜜桃子家里不肯回去。
桃子原名陶紫,是一个微胖女孩,性格活泼可爱,开朗大方。
一开始她以为我在气头上所以过来住两天,可是连着一个月我都没有离开。
她有点儿急了。
“叶觅瑶你没事吧?你要在我这儿住到天荒地老还是女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