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路黎便安心入睡,在梁翊光的轻声细语中闭了眼,如同找到家的人不再辗转反侧,不再归途无期,落地,生根,发芽。
梁翊光等人呼吸平稳,才慢慢抽离手,小声地给喝醉的路黎擦屁股:“喝醉酒就喜欢说胡话,你们别放在心上。”
大家反应也快,笑哈哈地应:“好嘞好嘞,梁宝放心,我们嘴严着呢。”
程闹把梁翊光拉倒阳台,关好门,才开始细无巨细地刨根问底。
梁翊光打了个哈欠,手拖住脸,支起胳膊撑在栏上,倾耳听着,只有程闹真问明确结果的时候才给答案。
“所以,你们俩……还是没有在一起?”
梁翊光微眯的眼睛睁开来,俯视着无人的小径:“我不想路黎受人歧视,可以默默守着他就好,现在能称兄道弟已经很满足了。”
程闹一句话说不上来,憋得脸都有些红了,欲言又止,无语凝噎。
“谢谢你的关心,有时间你也和路黎说说吧,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说他优柔寡断也好,欺骗感情也好,再甚的无恶不作也无所谓。
他要路黎好,他就好。
路黎扯了扯被子,翻过身,美滋滋地做梦,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撸猫了,爱猫人士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