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指虚虚地落在刺眼的白上,不敢轻举妄动,又不舍得离开。
“很疼吧。”任谁都能轻易听出他话语里的自责。
梁翊光听不得也见不得路黎这样,他把腿挪离路黎的手心,好方便他直起身去做下一个动作。
路黎却误认为这个举动是明面拒绝,暗里怨恨他的意思,放在床上的手握紧成拳又松开,身子也主动往后退去。
他追,他逃。
梁翊光属实是着急,也没顾着什么形象就向还在躲他的人大吼:“别往后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扭扭捏捏的。”
而且,分明他才是受着的那个,怎么路黎好像一副要被/强/迫的样子。
“脚腕疼,你亲亲我就……就不疼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实在不行就出卖美色。
本来身上就像有羽毛在刮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只有被路黎触碰过的地方得到了缓解,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完全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他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路黎被炸毛的猫猫吼得愣了一下,然后第二句气急败坏的话刚落音,就自觉俯身去吻梁翊光。
在鱼和猫的关系里,以往高高在上的狩猎者如今交换了身份,成为脱离水源的猎物,渴求着索/取和侵/略。
在感情中,被动和主动随时可以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