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贾张氏还在家里,没去大牢。
家里就算再穷,也是会准备一些年节用品。
到除夕夜,有时候与师傅一家,还有聋老太太一家,再加上傻柱家,合在一起过年,还是很热闹的。
如今他一个人,心里被各种怨气塞得满满的。但也只能是干气,连骂秦淮茹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月初一,这天秦淮茹依旧不管他,他嘴唇干枯、舌头发苦、口腔溃疡、肚子胀气……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棒梗和小当两人出去拜年要压岁钱,结果早早就哭着跑回来了。
以往,过年的时候,傻柱肯定是要棒梗和小当给压岁钱的。其他人也会多多少少给一点,整个大院里对贾家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有师傅在后面撑腰。
可是今年,两个小孩子哭着跑回来。
傻柱被他和棒梗父子俩排斥,棒梗不会去傻柱家拜年,许大茂现在与贾家成了仇敌。
后院的二大爷家本就不理贾家,林寒家与贾家早就是只有仇恨,没有交情了。
前院,因着他晕倒在阎解成的婚礼上,三大爷一家视他们为毒蛇猛兽,避之不及。
……
此刻,他无比想念母亲贾张氏,母子俩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贾东旭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正月初四夜里十一点,他拉着儿子棒梗的手,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易中海帮他抹了半天,都难以闭上。
秦淮茹放声痛哭,她用哭声和过去的生活告别,从此走向新生。
在她心中,贾东旭从瘫痪那天开始,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棒梗和小当跟着哭,小当哭得特大声,她一直担心爸爸会死,这回是真的死了。
四合院里,邻居们都来帮忙料理丧事。
轧钢厂发了一笔抚恤金,抚恤金一下来,前院三大爷家赶紧过来讨要赔款。
秦淮茹气得变了脸,一大爷易中海过来指责阎埠贵逼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