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你自己。”
告诉他?曾咏贞将脸扭向一边,当他得知和林家订婚的消息,他电话不接断了和她所有的联系。
“我不接您的电话就是您瞒着我父亲生病的理由?”
厉在天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冰冷的质问,他父亲生病,他一无所知,可她母亲居然瞒着他父亲生病的消息。
“告诉你又能怎样?你是医生,还是你能治好他的病?”
“您……”
曾咏贞霸道的质问堵的厉在天无语,这是个什么样的妻子?什么样的母亲?
“就算订婚是我的自做主张,我还不是为了早点抱上孙子,他对我大呼小叫自己摔倒在地,怨得了别人?”
“您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没觉得我有什么错,他自己愿意生气,谁能管得住!”
曾咏贞冰冷的随口一句,他对她像审问犯人一样,这哪里像是一个儿子对一个母亲说话的语气。
厉在天俯视着面前的曾咏贞,他的愤怒犹如狂风中的波涛,眉宇间满是翻滚的怒意。
“他愿意生气?您告诉我谁愿意生气?这是一个妻子该说的话?”
“你……”
厉在天冰冷的质问,曾咏贞满脸怒火却无从发泄。
“您私自和林家订婚我不给您计较,您和我父亲吵架生气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可是您做为一个妻子,自己的丈夫被气的昏倒住进医院,您不顾他的生死连夜偷偷跑回来捉您儿子的奸?天下有您这样的妻子?有您这样子的母亲?”
“医生说他没什么大碍。”
“他没什么大碍您就这么放心把他丢在医院,我曾经以为你们吵吵闹闹是因为彼此在乎,现在看来,无论是您的丈夫,还是您的儿子,都远比不上您的那位好姐妹,还有您选中的儿媳妇。”
厉在天说完愤怒而去,剩下曾咏贞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