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
“现在是要喝这个吗?”陆渝道。
盛曜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在陆渝看不到的角度里,也舔了舔略有些发干的唇。
感冒药之后就是退烧药,陆渝烧得太明显了,几乎不用量体温。
恹恹地趴在桌面上接过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瓶盖,陆渝看了一眼盛曜手里的小药瓶。
布洛芬混悬液……儿童用药?
“给小朋友喝的。”
“效果比较好。”
陆渝听见盛曜这么说。
他轻轻哦了一声,将味道奇怪的退烧药喝了下去。
下意识地将喝完的盖子往一旁递了过去,陆渝迟钝黏滞的脑神经才缓缓反应过来。
但瓶盖已经被盛曜顺手接了过去,盖好。
“这两种药喝了都会有些困。”盛曜将袋子里的药都捡了出来,分门别类地垒起放好,“左边是感冒药,右边是退烧药。”
在陆渝吃药的时候,盛曜把碗拿去洗了。
陆渝本想说他自己来,但却被盛曜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按回了座位上。
“水冷,你还生病。”
陆渝现在像一块木头似地坐在位置上,小口喝着热水。
视线余光,一直落在一窗之隔外的阳台上。
盛曜正站在洗手池边,弯着腰将陆渝刚刚用过的保温桶清洗干净,修长的手指搓洗着桶壁,皮肤被冻得略有些泛红,血管显得更加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