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应该是不想走了。
“现在伤没好全,等过段时间可能给它打个小木屋挂在树上。”老爷爷抬起头,微微眯着眼睛,应着阳光在树杈之间寻找适合挂鸟笼的位置,“哎,你们看哪里比较好?”
就在陆渝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时,一旁的盛曜突然开口说了句话。
“这只鸟的嗓子是不是也受过伤?”
陆渝一愣。
老爷爷将鸟笼挂回树枝上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淡然地完成了后续的动作。
他推了推眼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点点头。
“小伙子眼神不错。”
陆渝这时才意识到,从刚刚他们进门到现在,从未听见过这只鸟儿的叫声。
而老爷爷刚刚逗它的时候,也并未像其他养文鸟的老人家一般,不时用口哨之类的声音去和鸟儿逗趣。
原来,这竟是只哑鸟儿……
接下来的聊天时间里,盛曜发现陆渝的话明显比方才少了很多。
他不知是在想什么事情,不时地就有些出神,甚至需要盛曜喊他两次,才能回过神来。
茶叶的香气淡了。
童煦打了个电话过来。
“小渝,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电话另一端,童煦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渝猛地想起,自己是和童煦他们一起出来吃饭的。
而这么久了,都还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