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夕阳将天边的云抹成了火烧后的橙红色,陆渝似是被触及了什么回忆。
“当时我还伤心了很久呢。”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 后来那栋楼也没什么人去, 广播站的各种设备也没人处理,直到我高三毕业了都是,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哦对,广播站在那里。”陆渝伸手指向远处,一座钟楼矗立在夕阳和流云之间,遮住了太阳的半边脸,“那个地方视角很好,可以看到学校的全貌,去了不亏。”
盛曜点了点头,“好。”
钟楼的指针稳定地运转着,一如五六年前。
陆渝带着盛曜,沿着盘旋的楼梯一路爬了上去,钟楼里扶手和物品都蒙上了一层灰,可见有多久没人来了,就连墙角的蛛网都失去了黏性,半边挂在残风之中晃荡。
“到了!”陆渝看着墙上挂着的8号楼层牌,说道。
钟楼的每一层都是环形的格局,南北两侧是承重性的楼体,而东西面是开阔的走廊。
此刻,站在走廊上,远方恰好是色调温暖的夕阳,依稀能听见楼下篮球场传来的阵阵打球声。虽是周六,但京大附中依然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与热闹。
沿着爬满锈迹和尘土的玻璃窗一路向前走,到了其中一间房前,陆渝停下了脚步。
“还在诶!”
房间的窗户开着一条缝,大概一掌宽,像是没有锁上,陆渝瞪大了眼睛,从那窗缝往房间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