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录播磁带。”
陆渝说着,心里愈发确定,“对,就是磁带。”
当时他们广播站每一次的广播,都会刻录成磁带,因为当年的京大附中管理比现在严格许多,学生全寄宿的情况下,在平时是不能用手机的。
但可以用播放磁带的随身听,或者带MP3听听英语,广播之类。
所以广播站就会把每一期广播内容都录制下来做成磁带,方便学生们借去听。
陆渝看着空荡荡的柜子,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盛曜没有出言打扰他,过了一会儿,就见陆渝拿起手机又发了条微信。
等另一边的人回复后,陆渝好似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
陆渝转过头。
“没什么。”他朝盛曜摇了摇头,“就是这里面原本放的是磁带,我们走的时候没有带走。”
“现在应该是被清理掉了。”
说心里没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那些磁带里,陆渝参与了一大半,可以说他从初中开始,一直到高一卸任下来,许多的心血都花在了广播站里。
虽然后来广播站没了,但录制的磁带,对陆渝来说就是一种见证,一种心血的沉淀。
但现在,连最后的念想,似乎都已经不见了。
“或许是被哪个人好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