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暖意:“辛苦姨丈了。”
长鱼哽哼了声:“倒是学得礼貌了些。上次见面,司督主却是半个字的姨丈都没喊过。”
只是把长鱼静骗了走,来当什么劳什子的破国师。
家里夫人心疼他一人在京城打拼,直接就把亲儿子踢过来了……要说,长鱼静也是他们家的宝贝疙瘩呢,他夫人是真舍得。
“让姨丈见笑,上次人多眼杂,自是不敢轻易泄露身份。”
“那这次呢?”
长鱼哽也不废话,“把手给我,先把脉。”
司九宴从善如流:“这次,一切都在计划中。”
夺宫之战,已经不远了。
再多等一些日子,等得仁孝帝失去所有助力,真正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他会一击必中。
“你体内所中之毒,为情毒。”
长鱼哽把了脉,又要了他一滴血,经验证之后,才道,“此毒藏于女子体办,非欢好不得出。此毒又通过女子体液,进入男子身体中……所以,我说阿宴,你跟姨丈说实话,与你欢好的女子,是何人?我与你姨母此番来得匆忙,静儿信中也没有说详细,倒是不知,会是谁有如此本事,能算计到你?”
长鱼静见状不好,悄悄往外溜。
门帘一掀,换了装的孟軍从门外大步进来,一把揪了儿子的耳朵,呵呵笑道:“你来说,你表哥是跟哪个妖精欢好了?此毒卑鄙下流,简直是我辈耻辱!”
长鱼静惨叫:“疼疼疼,娘,你先放开我。表哥与谁那啥,你让表哥自己说嘛!”
做坏事的是表哥,受伤的是我?
这还有没有公平可言!
长鱼静之母,孟軍,与司九宴的母亲孟岚,是亲姐妹。
只不过孟軍这个名字,倒不像个姑娘名字,反而格外的阳刚。
“姨母勿恼,此事,也不怪表弟,都是阿宴的错。”纵是司九宴这等人物,杀伐果绝,双手沾血,可说起自己私事时,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偏是孟軍还要追着问:“跟姨母说说,你这东西,用起来的时候,还畅快吗?那姑娘软不软,好不好?合不合你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