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在其他人眼里面已经透明了。但一块出现在黑手党和属下们的面前还是有所不妥,我们打算分批走。
我和纲吉君挥了挥手:“纲吉君,该走了。黑手党和异能特务科的人估计在外面对峙,我不在场有些难办。”
距离路口最近的降谷零他们抓住了那个异能力为预知危险的异能力者。
古川遥人自我剖解完毕,现在才感到害臊恨不得长多两条腿逃离。
看他的样子……短时间内他没法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他先是跑去了楼梯上,把亚历山大用手铐铐了起来, “说得也是。”
我正打算转身往后走时,纲吉君忽然拉住了我的衣袖,我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回头看他。
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
纲吉君忽然就凑了过来,低头轻轻亲吻了我的眼睑,未了调皮地说:“多谢款待。”
柔软的触感仅仅只持续了一秒,我抬头看他:“纲吉君,你也太大胆了。”
他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嗓音压得很低,就像是贴着我的耳朵一样,说出了气音一样。
“处理完工作之后要早点回家,现在已经很晚了。”
该说他是大胆呢,还是小心呢。明明举动很出格,又欲盖弥彰做出了偷偷摸摸地压低声音。
于是我也模仿着纲吉君的声音大小。
“处理完工作我就马上回家,还有,参加婚礼的时候少点喝酒。”
纲吉君温和地说:“收到。”
“栗山前辈,你还在后面磨磨唧唧干什么,再不快点现场就控制不了——啊啊!!你这家伙又在干什么了。”
古川遥人刚接完电话,和异能特务科的人交换完情报,一转头看到了我们两个。他瞳孔地震,在楼梯高声呐喊。
“啊,被发现了。那我走了。”我朝纲吉君挥了挥手,“再不走的话,古川要咬人了。” “好。”纲吉君犹豫了一下问:“花言,不生气了吧?”
我目光游移:“没……但是觉得我们两个半斤八两,好像没有资格生气。目前暂时不生气了。”
纲吉君品了一下:“……目前?”
“嗯,目前!如果有下一次,我肯定还是会生气的。而且我的愤怒可是会成倍增加的。”我的目光落在了纲吉君旁边装作不存在、全程默不吭声,也不敢把目光落在我两身上的狱寺隼人:“所以,狱寺先生,下次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请和我通风报信。为了你敬爱的十代目的自身安全。”
狱寺隼人:“………………通风报信……嗯……这个嘛……”
显然通风报信对狱寺隼人来说十分困难,最后左右权衡一下,他严肃地说:“我会好好保护十代目,绝对不会令十代目陷入危险之境的。”
这是一个不出意外的结果。
“ok,辛苦狱寺先生了。”
“保护十代目本身就是职责所在。”
我在纲吉君哭笑不得的表情下,和他的左右手做了一个简单的约定。
其实多半是没多少作用的,但好歹能起到一些制约。
谁让纲吉君,是一个笨蛋,温柔得过分。
……这一点还没有办法改变。
我最讨厌他这点,也最喜欢他这一点——这种矛盾的心情,至今让我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
“欸……这也太过分了。作为交换——”纲吉君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很温和,目光灼灼,像是已经看穿了什么一样:“花言能回家跟我说明一下,今天的驱车追赶案、封锁了那么多条道路,异能特务科全员出动的原因是什么吗?刚刚花言好像说了两回【因为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是瞒着我遇到了什么危险了吗?”
我:“………………”
………………对哦。
那个红毛小子是纲吉君的同盟的话,今天婚车还强行闯入了封锁的道路,异能特务科和警方大动干戈,把事情闹得那么大,纲吉君对这件事八成也有些许了解。
再想想我这几天干了什么。
为了钓鱼,我和古川遥人这几天一直在全日本四处溜达。最后又是魔人、西格玛、天人五衰之类零零碎碎的事情。
我总感觉纲吉君温和的表情后面,全都盛满了危险。
我大脑在疯狂拉警报。
“哎呀,古川又在催我了,我先跑了。”
“我在家等你。”
sos。
我已经在思考怎么把纲吉君糊弄过去了。
而就像我能读懂纲吉君的微表情一样,纲吉君对我的了解也不分伯仲,更别说他还有一个超直感能辨别真假。
总而言之、不解释清楚的话,说不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