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道,“笑话!我堂堂兵马大元帅何须向你百越走狗证明自己的身份。我就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没有必要向你证明!”
“是么?”镇北王声音陡然一沉,话未落,垂在身侧的手重重按在刘华安大家肩头,暗中缓缓使力,意欲将对方挺直的腰肢强行压下去。
刘华安哪里肯依,挺直的腰肢一副势要和他较劲到底的态势,强硬地撑着。然而肩头的压力越大越来越重,肩膀的骨头上面受力下压,下面来自自身的强行支撑力,两相对抗,放佛经受着两端的千钧重压。
疼痛像涟漪一般扩散,刘华安暗暗紧咬后牙槽隐忍不语,但是随着上方镇北王的再度发力,他一个支撑不稳,肩头微微下挫,肩膀收到的重力忽然十倍陡增一般,积压得他再也抬不起来。
可是,他仍不死心,强提着力气想要继续抗衡。无奈上方的镇北王丝毫不给他抵抗的余地,手掌施加的力度再度加剧,直逼得体内调度的气息乱成一通,喉间一甜,嘴角溢出一抹殷红的鲜血。
镇北王见此才肯松手作罢,考量的目光如针尖锋芒居高临下落下。
刘华安愤然抬头,视线望到的正是镇北王嘴角第一抹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