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哪里是想见就能见的?何况我们一家虽不是奴籍,但也是戴罪之身,就算是找了要合作,抚义也不会让我去干,这不是攒够了一家子的罚金,启程前就联系了。”
“说起来,你们一家被流放,多少也跟我沾了点关系。”
“哦?这如何说?”
“当初二皇子奉命调查贪污一案,我帮了忙,康安开河道是我建议的,没成想两者一撞,竟有了降罪首富收拢钱财填充国库的手笔。”
“隐烁,这事你想的不对,你做了你该做的,是他们想了歪点子,你就算是不下手,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
“不管如何,我来罚一杯。”
安隐烁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云正卿笑了笑:“这事就过去了,不必再提,咱俩聊聊工厂?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做的。”
两人对视一笑,边吃边开始聊起了工厂品类。
一来二去,喝的有些上头,回到药学堂,安隐烁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萤草和香芸带着两个崽子一起睡的,姐妹二人躺在一起聊着最近几年的事情,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隔壁呼呼大睡的人身上。
“公子和皇上合谋,未跟殿下言明就跑了,回去之后,殿下不会发疯吧?”
“极有可能疯,我们来之前接到了殿下的传信,安好,静待,我一看到就后背冷飕飕的,这和殿下走时留的信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咱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估计也不会待太久,皇上病了。”
“我听说了此事,公子是想救皇上?”
“应该是,不过回去殿下肯定会先闹,接到殿下的信,不消十日我们就离开了阳蘑村,若是殿下再联系没找到人,怕是觉得公子看被找到了,然后跑了。”
香芸:“……”
萤草:“……”
两人背后同时一寒,为公子回康安后的日子感到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