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地,永世不得入皇陵。”
“是。”身边之人应声前去传旨。柏笙换了身衣服,前往安王府。安隐烁窝在土炕角上蜷缩着,他现在心脏空洞洞的,像是缺了一大块儿,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目光无神望着一个方向。忽然他从炕上跳下,直接从马厩牵了匹马,向着城外奔去,出了城换上汽车,绕过城镇,走无人之地向着边境而去。柏笙到安王府时,安隐烁已经走了。空洞洞的安王府,让他整个人都如同坠入冰窖,他真的走了。他不要自己了。柏笙眸子越发沉,一股强烈的疯狂袭上心头:“来人,全大武搜索安隐烁,好好的带回来。”“是。”没等柏笙再说话,门外就响起了传报声。“陛下,太后在宫中故去,先皇从行宫赶往宫中,路上见了太子尸体,受了刺激昏厥不醒,太医诊断就算醒来也时日无几,望陛下回宫定夺。”柏笙起身,向着皇宫而去。太后毙了,先命不久矣的消息在大武传开。某处地下,花颜和荣成也接到了消息,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带上东西,也向着皇宫而去。赶到时,先皇还没醒,倒是柏笙看到花颜,把人喊到了另一处安静房间。“花颜,你瞧瞧我的毒可还能解?”“殿下的毒,不是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吗?继续日日喝药泡药浴,按照之前不过三年便会全部毒……”花颜边说边净手号脉,一搭上话就顿住了,“这……殿下又被重复下了此毒,且毒入血脉侵入心脉,长此以往怕是会毒发身亡,若是解,放血清毒最有效,可放血会让人精神不振易困易乏,严重可能落下贫血之症,恐时常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