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命吧,他把我锁在这里,接不接得到信就看他的命数了。”
“这链子是他花了大价钱买了最好最硬的铁打的,钥匙也是找了最出名的锁匠只有他手里的一把,可这链子终究还是铁,让人熔断便是。”柏霖清踢了踢脚边散落的链条,问安隐烁,“如何?”“那就熔断吧。”“好。”柏霖清点头,立刻让人去找铁匠。另一边,柏笙带着一队骑马快马加鞭连夜往边境赶,能抄近路的地方便抄近路,路程已走了大半。天渐渐明亮,露水未退,马蹄踏过路边带起一层水珠,柏笙忽然听到了簌簌之声,耳朵未动,暗暗打了个手势,佯装不知继续赶路。手已然摸上了后腰的枪。砰砰砰……枪声响彻树林,惊飞一群鸟雀,林中倒下三人。“戒备,有探子摸过来,后面可能有援兵。”“是。”骑兵排开,全体戒备。铛铛铛……打铁声在屋里回荡,扰的安隐烁皱眉,这声音真难听。咔哒一声,链子断开,安隐烁松了口气,起身活动了一下,脚上虽然还是铁环,但好歹也能自由活动了不是?“你何时启程前去送信?”柏霖清看安隐烁还有闲心活动身体,赶紧急切的问。安隐烁转头看他:“我有说过我去送信吗?他要是连这么点危机都解决不了,那还当什么皇帝,走吧,瞧瞧我那日入斗金的铺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