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笙占了上风,不过又是一夜春风。
平日里觉得月过的很快,最近倒是觉得年过的也很快。宫里小家伙添了好几个,糖球倒是成熟了很多,今日像个小大人一样来请安,挺耐人的。“来,我瞧瞧你的课业。”安隐烁拉过糖球,检查作业本。“父皇今日到学堂瞧过,说我是块榆木,雷劈了可能才能开窍。”糖球坐在安隐烁身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安隐烁啧了一声,吸了口凉气,狗崽子没事儿跑学堂阴阳孩子做什么?闲的?“别听他的,他小时候难教死了,要不是长得好看,屁股天天打开花。”安隐烁揉了揉糖球脑袋,“慧儿最近总去找三花,你怎么也过去瞧瞧?”“她一个女子整日与虎作伴,又凶悍,我不想与她一起。”糖球哼了一声,言语之间满是嫌弃。安隐烁疑惑的看着糖球:“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慧儿了吗?”“女子当温婉贤淑,像苏可巧那样的才好。”“……”安隐烁想了下苏可巧是谁,但脑海中搜遍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安北繁,起立!”糖球蹭的一下站的笔直,爹爹生气了。大名警告很可怕。“我花了这么多年为了个啥?养在我身边的还念叨着女子当温婉贤淑,贤淑你个大头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脾气,我还说男子当顶天立地呢,顶不了立地吧,去那儿墙边,倒立,不到半个时辰不许下来。”安隐烁指了个墙角给他。糖球瘪了嘴,不敢吱声,倒立顶在了地面上。安隐烁揉了揉眉心:“白礼,去查查怎么回事?”“是。”柏笙紧了紧怀抱,手习惯性的伸进了安隐烁里衣里,肌肤相贴才安心。大武的一切都顺利推进中,柏笙和安隐烁出游,成了百姓相传的饭后闲谈。“陛下和那位到处玩呢,有没有可能到这里?”“想什么美事呢,快扒你的花生吧。”“昨晚有人瞧见那马车往南走了。”“还有说往东的呢。”“那位每次做事都是大动静,得空到知海酒店坐坐就知道了。”“……”安隐烁出门也不愿多走,窝在柏笙怀里翻会儿书喝杯奶茶,遇上好看的景色,下车烧烤,吃的满嘴油,凑到柏笙面前让他擦。就这样的闲情,他愿多待几年。日子一天天过,转眼两人已出游三月有余。落脚知海听到个消息,恩珠有喜了。“我有侄儿了?”安隐烁眸间满是喜意,安家苦了这么多年,得了这个孩子估计得宠上天,不过大家都愿意。柏笙点了下安隐烁额头:“你想要孩子了?”“你能生?”安隐烁挥开柏笙的手,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手顺势伸进了柏笙敞开的里衣里。“我不能,你要试试吗?”“我也不能,但你可以试试。”安隐烁翻身压住了柏笙,胳膊抵在他脖颈,眉头挑了挑,“容我播点种,再看发不发芽。”“哥哥做梦!”柏笙眉心一跳,搂着安隐烁的手用了力。两人很快打作一团,谁也没用全力,但最终还是柏笙占了上风,不过又是一夜春风。平日里觉得月过的很快,最近倒是觉得年过的也很快。宫里小家伙添了好几个,糖球倒是成熟了很多,今日像个小大人一样来请安,挺耐人的。“来,我瞧瞧你的课业。”安隐烁拉过糖球,检查作业本。“父皇今日到学堂瞧过,说我是块榆木,雷劈了可能才能开窍。”糖球坐在安隐烁身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安隐烁啧了一声,吸了口凉气,狗崽子没事儿跑学堂阴阳孩子做什么?闲的?“别听他的,他小时候难教死了,要不是长得好看,屁股天天打开花。”安隐烁揉了揉糖球脑袋,“慧儿最近总去找三花,你怎么也过去瞧瞧?”“她一个女子整日与虎作伴,又凶悍,我不想与她一起。”糖球哼了一声,言语之间满是嫌弃。安隐烁疑惑的看着糖球:“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慧儿了吗?”“女子当温婉贤淑,像苏可巧那样的才好。”“……”安隐烁想了下苏可巧是谁,但脑海中搜遍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安北繁,起立!”糖球蹭的一下站的笔直,爹爹生气了。大名警告很可怕。“我花了这么多年为了个啥?养在我身边的还念叨着女子当温婉贤淑,贤淑你个大头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脾气,我还说男子当顶天立地呢,顶不了立地吧,去那儿墙边,倒立,不到半个时辰不许下来。”安隐烁指了个墙角给他。糖球瘪了嘴,不敢吱声,倒立顶在了地面上。安隐烁揉了揉眉心:“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