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话,这个爵位可以是终身而并非世袭,若是他日他能随天德叔叔在漠北建立军功,那到时候再改为世袭也未尝不可。”
朱元璋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老大呀,如果这裴安河随军,那要是你母后那边或者咱们将其他人再得病了怎么办啊?”
太子安慰道。
“父皇,咱们朱家的人哪有那么脆弱?母后这病也是当年落下的病根。”
“而且一些小来小去的病,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就能看,要是皇宫里是个人得病就要裴安河来给看,那只怕他一天要忙死。”
朱元璋哈哈一笑。
“说的对,咱有点过虑了。”
“你说这个咱还真想起来了,你徐叔叔的身体也不好,要是这裴安河能给调理一下那是最好。”
“可惜了,你的岳父开平王走的太急了,他要是能再挺个十几年碰上裴安河没准啊,他这条命就能保下来。”
“老大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咱不会去大牢里面把裴安河接出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
“儿臣遵旨。”
……
且说裴安河回到了诏狱,因为他离开了,没人敢给欧阳伦拔针,所以这位仁兄到现在还是扎针的状态,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
裴安河回到诏狱里一看,欧阳伦还扎着呢。
连忙说着不好意思,然后嬉皮笑脸的将他身上的银针全拔了下来。
欧阳伦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毕竟僵了一整晚,这身体现在还是木的呢。
他看着裴安河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觉得喉咙实在是干的难受,旁边的锦衣卫们急忙给他喂水。
吴胜元悄悄的接近裴安河,好奇的问道。
“裴神医,皇后娘娘怎么样了?你给治好了吗?”
裴安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老吴你也太不信任我了,有我出马,就算是黑白无常带着生死簿来的,那也得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