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着木刀重新回到原地的大侄子,感觉大侄子似乎真的在认真思索着什么,好像类似传说中的顿悟,不由心中一惊:
难道,我陆家除了我,还有天才?
这时,二侄子陆元翼从外面回来了。
陆衍又一惊:“这么快?”
陆元翼的脸色不太好看,本就比常人白一些的皮肤,显得格外苍白,和陆衍解释道:“二叔,邻街有户人家,死了个小女儿,才十七岁,死状极惨,被挂在街边的歪脖子树上,无人敢取。”
“现在都等着上官家派人来,我和可可路过,不知情,见街边围着许多人,就好奇凑了上去······嗯,可可被直接吓哭了,我送完她回家,也就回来了。”
陆元翼全程语速平缓,压低着声音,也控制着情绪。
陆衍听完,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却是我这二侄子可以啊,这么早就知道带姑娘去看恐怖片。
接着思维收束,问道:“那尸体,无人敢取的原因是?”
陆元翼顿了片刻,才道:“听说是邪崇行凶,大家都怕沾染。”
陆衍心中一禀。
“那个,二叔,我有点急,先回屋了。”
陆元翼抬手捏了捏喉咙,准备转身离开。
陆衍却一把抓住,给了三张驱邪符,同时又给陆元翼贴了一张。
“最近两天,早晚都贴贴。”
陆衍叮嘱道。
陆元翼抿着嘴点头,也来不及感谢了,急匆匆往屋里去。
屋里有夜壶。
可排忧舒难。
陆衍看着陆元翼进屋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冬日暖阳,手伸到怀里,摸着厚厚的驱邪符与破邪符,做了决定。
“还是得去看看,邪崇害人是怎么回事······虽然很不想,但万一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陆衍让大侄子好好看家,又让小侄女待在家里不要乱跑,自己往街上去了。
“邪崇?”
“以我看恐怖片的经验,应该不至于吓哭或呕吐吧?”
陆衍很快见到围观的人群,自信满满地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