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陆衍现在已经是一阶下品的制符师了吧?
长兄如父,两人又是一路扶持走过来的,陆铁荣真的感到对不起自己这个堂弟。
可,此时再思索,竟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帮助陆衍的了。
他的人脉,也就认识几个底层的制符师,他们,又哪里教得了现在的陆衍。
陆铁荣感到一丝无力的悲哀,看着陆衍充满歉意。
但陆衍脸上却笑盈盈的,和徐永彪几人聊着天。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堂弟怎么变样了?
好像变帅了?
看着也年轻了些,精神了些,眼睛里更是有以前未曾发现的光,带着一种自信与向上的活力。
整个人,容貌或许还是三四十的范畴,可精气神,展现出来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年轻,好似涉世未深的感觉,有种清澈中带一丝丝愚蠢的味道。
比如现在,陆铁荣便清楚看出陆衍想和徐永彪等人打好关系,徐永彪等人也看的出陆衍想和他们亲善的想法,但唯独陆衍不知道。
他殷勤里带着些克制,热络里又有些拘谨,好似并不擅长这种拉关系的社交场合。
陆铁荣回想陆衍这阵子宅在家里制符的场景,又联想陆衍干了十几年的饭碗,仅被年轻人一卷,就被管事开了的事。
若陆衍擅长社交,才见鬼了吧?
“也或许是小衍这种不符合年纪的独特气质,才让韦冬敏对小衍有些好感的吧?”
陆铁荣想起当初给两人拉线,韦冬敏并未拒绝,且在离开后,亦把曾经居住的房子留给了陆衍。
“或许,如果小衍能在明年三月前,成为一阶下品的制符师,可以带他一起去松鹤门,要是遇上韦冬敏,说不定?”
陆铁荣止不住地冒出了一些些似乎不可能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