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去,
谁知那女孩竟然毫不犹豫地从地上抓起几块石头,对着那片花丛掷了过去!
“卧槽!”秦楚钧心中不禁叫苦不迭,这妮子是什么脑回路,怎么每次都和自己不同步!
“——诶呦!何人掷石!”
只见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从花丛里探了出来,转头看向了俩人。
“人?”秦楚钧心存顾忌不敢上前,不过他灵机一动,立刻站在原处说:“哪个龟孙子躲在我家花田里!”
这人听到此话飞快地钻出花丛来,对着秦楚钧双手合十,连连鞠躬道:
“两位施主!小僧不知此处是施主家花田,这才误闯进来,实非有意为之!还望施主见谅!”说着又是鞠躬赔礼道歉。
这光头看上去大概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肥头大耳,一脸富态。
只是他蓬头垢面的样子,看上去又与城里的乞丐无异。而且这人脑袋奇大,都大到与身子有些不协调了。
秦楚钧看着他头顶隐约可见的六个戒疤,心里诧异道:和尚?
秦楚钧看着一脸愧疚的和尚,指着白牛鱼王的头问道:“小师傅我问你,看见是什么东西吃了这条鱼吗?”
这和尚听完吓得两眼发直,哆哆嗦嗦的问他:“难道这白鱼..........是施主家的?”
“那当然了!”
秦楚钧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这鱼我祖祖辈辈养了几十年了!
还有这花也全是我妹妹种的!你倒是说啊!什么玩意吃了我的鱼!”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到这个和尚却是异常的警惕,此时她躲到秦楚钧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和尚。
“她这是......怕生?”秦楚钧实在不觉得眼前的大头和尚有什么威胁,怕是这姑娘在山里呆久了,没见过山下的人吧。
这时,秦楚钧的眼睛无意中瞟到了大头和尚嘴边那圈细密的白色鱼鳞,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立即质问道:“不会是你把我家的鱼吃了吧?”
这大头和尚吓得浑身发抖,当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悔道:“施主啊!小僧实属无奈啊!
小僧出游至此,跋山涉水已三日粒米未进,昨日行至此地才饥不可堪昏倒于此——”
说着他擦了擦嘴边的鱼鳞,摸着肚子说:“方才醒来已有饱腹之感,而小僧口中满嘴鱼腥.........恐怕是、是小僧.........”
“你吃了!”秦楚钧气得火冒三丈,提起他衣领恶狠狠地骂道:
“你特么算什么和尚!这有草不吃,吃我家鱼?!”
大头和尚“哇”的哭了出来,眼泪把泥巴脸冲出几道泪痕来,
“施主啊!小僧有苦难言矣!小僧生来便有一怪症,自小食量极大——”
“我见过n个比你能吃的主播!食量大算病吗!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还生吃啊?有必要嘛!”
说着秦楚钧从小姑娘手里接过小刀,抵在他腹部问道:“这白鱼的内脏呢?别告诉我你也全吃了!”
“没、没、没!!这个小僧有、有点印象,”见秦楚钧动刀子,
大头和尚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好像是..........被几只野狼给刁去了。”
“——我特么!”秦楚钧这一刀子差点扎下去。
被野狼给叼走不就等于丢了嘛!现在怎么办?!
秦楚钧抬眼望去,这片山外连接着方圆数百里的神木山脉,到哪去找几只野狼?
这不是海底捞针?根本不可能找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