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会和街上叫花子过不去?还费尽心思下毒,凶器又是细小尖锐的物件儿。凶手应该是个女人,若是所料不错,凶器应是发簪。”听了宁安的分析,宋栎自愧不如。
“师妹你要是去追风衙门,只怕那帮人都得尊你为师。”听了宋栎的贫嘴,宁安只是白了他一眼。
“师哥你又取笑我,这凶手可还没着落。”虽然有了些许线索,但谋杀可不是幽鬼司的管辖范围之内。
“你放心,这委托处理完我们便去报官,咱们可不能抢了那帮人的饭碗。”说罢,两人就顺着洞口爬了上来,又盖好了洞口。
“那撇开这事儿不说,萧夫人又是什么情况?”听了宋栎的发问,宁安显得有些为难。
“我能做的都做了,只能查出是诅咒,接下来还得拜托师哥你,去探探她脉里那股外力从何而来才能下定论。”听了宁安的话,宋栎掏出符咒检查是否足够,所谓灵验便是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他人身体里的一种高阶咒术,从而判断被施术者的身体状况。
“若真如此,我还是认真一些为好。”两人刚刚走到前厅就碰见了小筹。
“真巧,妾身刚想请二人大人一起享用晚膳,今日你们为了我们萧家忙上忙下,我还真是过意不去。”听了小筹的话,两人也不好推辞,便和她一起到正厅享用着晚膳。
“嗯……萧公子他不和我们一起吃?”偌大的餐桌上,用餐的只有宋栎三人。
“他因为婆婆的病已经这样许久了,不用在意,一会儿再让厨房做些糕点给他便是。”看来母亲的病着实让萧承心绪不宁,这让宋栎更加为难。每每委托人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都让作为鬼使的宋栎他们的肩上担子重了许多,虽能理解,但这无形的压力让宋栎觉得喘不过气来。
鬼使又并非神明,可在他们眼里就好似能够解决世间所有事情般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