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五岳联盟盟主令狐隐、姑苏门门主慕容华,南宫世家的宗主南宫问,以及上官世家的上官德,相继前来拜会。
“尊主安好,四年一别,尊主风采依旧!”众人在大厅之下拜会到。
秦钊喜行于色,从厅上走来,拱手言道:“各位前辈过奖了!秦钊年幼,本做不得这苍穹顶的主人,承蒙各位不弃,多有仰仗!”
那令狐隐率先上前道:“尊主言重,八年前,尊主凭一人之力重创酷鲁族,保得西府八年太平,天下之人,何人不知!我等对尊主,哪有不尊不敬之礼?啊?哈哈!”
秦钊摆了摆手,做了一番谦和,便问道:“诸位,不知公子令爱们现在何处,这次演武论器,可是要让他们这些后辈一展风采的。”
慕容华言道:“他们自来,尊主金字令一出,我等哪敢不遵?只是考虑到尊卑长幼,让他们在门外候着呐!”
秦钊听罢言道:“前辈言重!当是相随而至才是,阿铖!带几个弟子前去相迎!”
“弟子领命!”欧铖一行礼,便带着几个外室弟子出去了。
“尊主,怎得不见你的三弟子?”这时上官德问道。
秦钊于是面露难色,应道:“承蒙上官前辈关心,我那三弟子……昨日到舍尼斯坦城采办的时候,遭遇了歹人,受了伤,所幸并无大碍,此刻正在室内调养。”
上官德言道:“哦?何人这样大胆,连苍穹顶的弟子都敢伤了?”
“是啊!那个胆大妄为之徒,竟敢伤尊主的弟子!”
“尊主可看得清那来人相貌,若他日遇见,不消尊主出手,我等定要他费尽修为!”
“能伤得了尊主高徒?想必他凭得也不是什么正经手段……他日若相遇,我等为尊主出这口恶气!”
众人于是便如此的纷纷议论了起来,秦钊见状言道:“各位好意心领,秦钊到不想搬弄事态,免得人家说我苍穹顶小气,只若调查清楚,赔个礼,道个歉,便是了!诶,怎这般时候了还不见唐门的唐敬门主?”
见秦钊问及唐门,南宫问言道:“他呀!他那个不孝子一来西府便生了事端,被人重伤了人中,此刻还在客栈修养疗伤呢!”众人听得他的话自是一番唏嘘,而秦钊的心头,却更加坚定了一件事情。
说话见,各宗派的后人,便在欧铖的带领下来到了厅前。只见厅前多出四个少年人,皆与欧铖年龄相仿,花容月色,英俊潇洒。左起的第一个,一身红袍,英气十足,正是姑苏少门主慕容爵;左起第二个,理云鬓,贴花黄,浓妆华贵,却是南宫世家的南宫棠;第三第四个,分别是五岳令狐隐之女令狐兰与上官德之子上官戎。
“见过苍穹尊主!”四人一同拜会道,秦钊见状忙上前去扶,安排四人与他们的父辈一同做下。此等大礼行在他一个少年人身上,确实显得有些不妥贴。
“在家常听爹爹谈起尊主,以为尊主是个年少老人,老气横秋,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尊主原来是个俊俏哥哥!”令狐兰着着一身翠绿衣裳,身得俏皮玲珑,平日里便随心言说,便在此刻如此言道。
“小兰!不得无礼!”令狐隐急忙说道,秦钊却并不责怪,笑着说道:“无妨,我本就没年长你多少,你愿意这样叫,便就这样叫!”
令狐兰却也毫不掩饰,言道:“那……我以后便叫你尊主哥哥吧!”令狐隐听罢便又责怪她来,对秦钊直言自己教女无方,秦钊却应允了,于是自此令狐兰便只叫他“尊主哥哥”,各宗派的后生中令狐兰最是年幼,故而放肆,其他三个便熟了世俗礼数,对秦钊不敢怠慢。
众人正言笑时候,忽听得弟子来报说唐门父子到了,于是秦钊让弟子请唐门一众进得大厅来。
只见那唐门门主唐敬,身材高瘦,眼白大过常人,鹰钩鼻子长瘦脸,山羊胡子前挺额,推着把轮椅,一脸丧气而来。那轮椅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辱萧悦的浪荡公子——唐门少门主唐倜傥!
“尊主,诸位宗门主人,为在下做主!”那唐敬一进得厅堂便跪拜在了秦钊与一众人面前。
秦钊离了椅子,走上前去将他扶起,问道:“唐门主有何事要我等做主,请说个明白,今日苍穹顶一脉武道皆在此,定能给你做得!”
唐敬起身,露出一丝奸相,言道:“尊主当真肯为唐门做主?”
秦钊表情坚定,言道:“当真!”
唐敬看了眼躺在轮椅上的唐倜傥,点了点头,言道:“唐门应尊主金字令之邀,不敢怠慢。听闻此次演武论器尊主想让后辈